且說狗爺這天,從外面來到了荒村,又站在這少秋的屋子門前,不住地與大家說著話。而對于他的話,人們不敢不聽,而他之出現在這荒村,其主要之目的當然是對付少秋。
而少秋對于狗爺之站在自己的屋子門前,一度也是相當惱火,卻又并不敢道個不字,自己打不過人家,又能拿人家如何呢?且坐在自己的屋子看書吧,而知道這少秋在看書,狗爺這時似乎不那么忌恨了,一介書生對自己不會構成威脅,不是嗎?
到了夜里,狗爺這時也是無處可去了,便湊到了一家人家屋門前,敲了敲門,進去了。那家人家不敢不讓他進,否則,后果如何,不用說也是知道的。狗爺要伺機報復,而且出手是相當狠的。
在那個破敗的屋子里,兩夫妻正在燒火做飯,天雖然是夜了,不過,她們看來似乎并不曾吃飽,肚子這時肯定也咕咕叫了。而這狗爺這時就湊在人家這個屋子,不走了,想吃人家的飯,而那個人家這時也不好說不讓他吃,只好什么也不說地同意了。
吃飽了之后,這狗爺還是不肯走,似乎想一整夜與人家說話,不過人家可是相當困了,如何能陪他多聊呢?人家說要困了,意思是想上床去睡覺了,而這狗爺也說自己想上床去睡了。
不過這狗爺并不想離開這屋子,他就想睡在這個屋子里。人家這時也是沒有辦法,只好讓他睡在這,不過人家男人這時不敢呆在這了,怕這狗爺對自己女人做出格之事,屆時又不敢對這狗爺做什么,便出去了。權裝著不知道了,這樣似乎還好些,日后想到這不堪回首的往事之時,也可以稍微有些托詞,不然的話,怎么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壞人糟蹋自己的愛妻呢?
那人家的男人出去之后,呆在這屋子的便只剩下一位年輕的婦女了,她這時躺在自己的床上,萬念俱灰,死的心都有了。不過,為了自己的孩子,她又不便尋死,還得把自己的孩子帶大,不然的話,誰來養他們呢?
這婦女這時脫去了自己的衣服,仰躺在床上,而這狗爺這時也不急于做什么,只是坐在一邊不住地喝著酒,而聽這外面,風夾著雪不住地吼叫著。
狗爺這時走到外面,看了一眼這外面的大雪,這大雪還真冷啊,不過在吃了不少狗肉的狗爺的眼里,這斷然算不上個什么。不過,在這外面的矮屋檐下,他看見了一個男人立在那,影子在這時看來真是相當瘦弱,似乎風一刮就要倒下了。這個男人就是那個躺在床上的女人的丈夫,不敢進這個屋子,算是給這狗爺留了個床,好讓他去與自己的女人親熱。
而他自己這時就呆在這外面,蹲在滿天風雪中,淚水不斷地流下來,模糊了雙眼。他并不想擦去眼淚,只是瞅著這天,不知這天什么時候會晴呢,沒有太陽的日子,還真是讓人不堪啊。
不過,他不敢進去,到底怕什么,這也是不用問的,狗爺身上明顯是帶了刀的,吃了他一刀,這瘦弱的男子肯定得完蛋。而他還有兩個孩子,沒了父親,這孩子呆在這荒村會被人打死的。也是為了孩子吧,這男人并不曾與這狗爺爭吵,而是讓他進了自己的屋子,爬上自己的床,之后做什么,那就聽天由命吧。
風在不斷地吼叫著了,而這大雪似乎也并沒有個停息的日子。
狗爺這時呆在這堂屋,看著仰躺在床上的女人,一時也懾住了,他也不是無法無天的強徒,心里也還算有些人味。在看到這女人這么躺在這床上的時候,也會心生不忍之心,卻也不會就這么白白地走出去了。既然來了,就會做出些什么來,那怕這事不那么光明正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