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爺離開了不久,瘦弱男子這時從外面走了進來了,關上了這屋門,而這女人這時卻不住地哄著他,尚且還在他的臉上親吻不斷。
且說這花伯這時,又走出了自己的屋子,上了這大山,而這大山上,他獨自呆在這地里不斷地忙碌。累了之時,便復坐在一塊石頭上,而俯瞰著這少秋的大田。少秋之大田這時呈黑色,可知這地力當是相當不錯,來年說不準會大發,收獲一定是頗豐的。一時心里不好受,怕這小子有錢了,會娶自己的女兒,而自己的女兒如何可以下娶這窮人呢?在這花伯看來,這少秋就是再有錢,那也還是窮人,這是上天注定的,不可以人為改變。
而這小子,卻還要沒日沒夜地忙碌,其不可告人之目的不是想娶自己的小花,又當作何解釋呢?
想到這,花伯這時朝天長嘯,又怒吼一聲,世道之不好,人心之不古,一何至此乎!想著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兒,卻要走進這少秋破敗的屋子,與之睡在一起,供他玩樂,花伯這時死的心都有了。
他這時在地上撿了塊石頭,何不以這石頭砸一下自己的頭,就此故去,免得會看到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一幕。不過,他在輕輕地敲了敲自己的腦殼之后,發現這還真疼,一時又不敢了,放下這石頭,坐在這山岡上,尚且不知如何是好。
坐了一陣子,他這時終于想到了一個辦法,罵了一聲這少秋的娘,沖進了他的大田,掄起這鋤頭不斷地挖著少秋的大田,一時把這大田弄得直是一片狼藉。如此挖了一陣子,尚且不解氣,還蹲在這大田,開始拉屎。拉下一大泡屎之后,花伯這時便悄然回到自己的田地,這時縱使是少秋發現了,也斷不會想到這一切是拜自己所賜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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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天色將黑之時,花伯看了看周圍,發現這大山上尚且無人,而這少秋也許是有什么大事吧,竟然沒有上山。這卻更好,他巴不得如此,這時趁著夜色,把一塊巨石滾進了這少秋的大田,這巨石長在少秋大田上坡頭,滾下去容易,而要把這石頭滾出這大田,這卻不易了。
做完此等之事,見這天色已然是不早了,花伯這時扛著鋤頭,沿著這荒村古道,邊哼著歌邊走著。
而在其身后,此時,卻聽見不知何處有人大聲叫好,驀然回首,卻是什么也看不到,莫非是自己聽錯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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