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外刮進來一陣風,冷風吹拂之下,瘦弱男子的咳嗽加重了,尚且沒有藥物可以治療,此時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聽天由命罷了。本來不能喝酒的,卻在此時不喝酒的話,該要如何面對這躺在床上的兩位丑態百出的表演呢,那不得愁死人?
床上的兩位,此時正在做事情,而這瘦弱男子本來不想看,也不敢去打,菩薩交待過了,不能殺也不可以打,只好順其自然,不然的話,說他半年過后會有血光之災,屆時死無葬身之地!瘦弱男子信這菩薩的話,這便呆在一邊,任床上的兩位忙忙碌碌來來回回地做著事情。
此時,看到那翻情景,任是無情之人也會掉下淚水,而況瘦弱男子并非無情之人。此時真的不想活了,而對狗爺也起了殺心,可是想到菩薩的話,說這狗爺半年之后必死無疑,一時又不感覺到痛苦了。相反,菩薩還說了,狗爺之所以這么做,完全是為了幫他,因為如果不這么做的話,半年之后,死去的便是他了。
想到這,瘦弱男子此時倒了一杯開水,遞過去了,而狗爺正忙著,本來沒有時間喝的,此時見這瘦弱男子如此熱情,也便接住,將之一口喝掉了。“還要嗎?”瘦弱男子問道。“嗯,不要了,夠了。”狗爺回答。
荒村的夜色還真是相當美的,屋門外,唯大雨聲不斷,其他便什么也聽不到了。而那頭狼不時湊到這屋門聞聞嗅嗅,尚且準備鉆進來,發現此屋子并非空無一物,卻是熱鬧非凡,一時不敢造次,略拍打了幾下屋門,便悻悻然離去。
做完了事情,少婦此時翻身躺下了,感覺無顏面對自己的丈夫,愧對于他,心里很不是滋味,淚水滑落,濕了好大一片被子。卻也無奈,既然是菩薩的旨意,不可以違抗,有什么辦法呢?
而狗爺在做完事之后,再看這外面,雖然尚且還是一片黑暗,卻依稀可以看得到一片天光了。這便出了這屋門,而站在外面的時候,發現這大雨一時也停住了,只幾縷零亂的風不時掃拂著這狗爺,把他頭上的幾頸亂發弄整齊了,又把不遠處一片花樹上的花悉數吹到了他的身上了。
茅屋里,此時可謂是一片狼藉,零亂的被子,女人的小衣以及碎了的碗……幾乎到處都是。而少婦此時從床上爬起來,哭泣聲如此歇斯底里,恨著自己的丈夫,不是丈夫沒用,何至于使自己淪落成這副模樣呢?這便撲到瘦弱男子身邊,不住地拍打著他的身體,一時尚且還抓破了他的皮,似乎不如此斷然出不了氣的。而瘦弱男子面對自己女人這樣,此時也是窩了一肚子的火,本來有菩薩的話,一時尚且可以忍忍,可是誰知道這菩薩的話算不算話呢?
這便與自己女人斯打起來,而瘦弱男子因為身體之不好,有病在身,這不,又更加厲害地咳嗽起來了。很明顯,瘦弱男子被少婦壓在身下,此時兩只腳蹦彈著,他受不了了。而少婦打了這瘦弱男子一頓,此時便又放開了他,坐在桌子邊上,一時無語著,靜靜地聽著外面的風聲以及雨聲。這時又想起了狗爺,而這牙齒已然是咬得癢癢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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