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伯此時逃亡到小河邊,坐在一塊石頭上,而看見少秋正好是坐在不遠處喝著悶酒,敢情他小子是想在喝醉了酒之后對自家死女子行不法之事?一時深為戒懼,本來想打人的,可是雖然面對的只是一介書生,對付花伯之流,自也可以說是棋鼓相當,不然的話,花伯何以不敢貿然出手呢,就怕萬一不勝,而這后果會如何呢?
幸好少秋知趣,見花伯出現在自己的面前,這便不想呆在此地了,而面對這蒼茫夜色,寒風獵獵作響的,一時要去往何處呢?沒有目的地走著,只是不要與花伯呆在一起就行了,至于其他之事情,則不太放在心上。
可是看到少秋如此一副樣子,令花伯不能不氣,也許如此,在女人們看來便顯得嫵媚,敢情是在勾引誰呢?花伯此時氣不打一處來了,這便湊上前去,仔細看了看這年輕人,此時不在大山上干活,卻閑行河邊,難道此人是屈原?
花伯見此人如此不長進,這便也對之不客氣了,看了看周圍,本來想撿塊石頭以對之略事懲罰,卻覺得不妥,而不知為何,河邊竟然無端出現一根扁擔,這便將此扁擔抓握在手,瘋了似的沖過去了,把少秋打了一扁擔。打了人之后,花伯心里舒服多了,否則要以后好好地活人,怎么能做到?
“你打我?”少秋回過身來,看了一眼花伯,醉眼朦朧地說,說完這話,又打了一個大大的飽嗝,此時熏著了花伯,使之啐罵不已。
而見此少秋以白眼瞅看自己,這使花伯更是覺得其人真是無禮至極,這便跳起來,想以自己的拳腳對付之。可是,花伯剛跳起來便已然是滑倒在地,可能是閃了腰了,久久不能爬起來。
少秋見花伯如此,只是對之指指點點著,如此過了不久,便已然是消失在小河邊了。而花伯從地上爬起來時,再去追少秋其人,已然是不成了,因為看不到他的身影了矣。
可是,正當花伯躺在地上爬不起來之時,此時真的是閃了一下腰,加上有些上了年紀,這要爬起來走路的話,怕是不可能的了。而少秋忽然又出現在他的面前,此時臉色相當不好看,黑得如下雨的天,而此時一把抓住了花伯,吼了一聲,帶著滿嘴的酒氣。
花伯不太喝酒,此時聞著這股酒味,而且對之還連續打了三四個飽嗝,此足以使花伯記他一世的仇了,更何況少秋此時還對之白眼相看,若不是少秋雙手在吃了酒之后似乎有上千斤的力氣,花伯當時便與之開打了。少秋抓住了這花伯,看了看他,而且以如此不恭敬的態度看著,之后又歪著頭放了個響屁。
面對少秋如此,花伯只能是掐住了自己的鼻子,縱使是在荒野開闊之處,此氣味亦足以令人窒息。這不,花伯由于掐鼻子太久,此時暈倒了,見花伯如此,少秋這才放手離去,似乎永遠也不會再與這花伯相處了。
看著少秋走去的背影,花伯此時咳嗽著站了起來,今天算是領教了,“好啊,你還有這本事啊。”花伯輕輕地說道。說完此話的花伯哭了,今生今世,他與少秋之間的梁子算是結上了,可是自己看來并非此人之對手,而欲與之一較高下,對于上蒼之無聊安排,也還真令人不憤。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