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花此時把傻兒請進了自己的屋子,不住地看著,似乎傻兒臉上有些什么不干凈的東西,看得這傻兒都不好意思起來了。“姐姐,你干嗎老是看著我,難道我的臉上有什么奇怪的東西嗎?”傻兒如此問道。
對于傻兒如此相問,小花根本不聽,只是不住地癡癡地看著,而這臉上帶著笑容,有些迷茫,也有些對什么美好事物之向往。此時聽見傻兒如此相問,這便什么也不顧了,撲過去在傻兒臉上吻了一下,使傻兒嚇了一跳。
“姐姐,你這是干啥,平白無故的何以要咬人呢?”傻兒頗為不解,如此相問。
聽見傻兒如此說話,小花本來是不該再對他有何愛情的,可是被愛情蒙住了雙眼的小花,此時聽到此話,一時覺得傻兒直是可愛到家了。因此頗不責怪,卻把他摟得更緊了。
對于如此做法,傻兒卻嚇哭了,這姐姐之所以摟住了自己,敢情是不準自己離開此處呢?本來傻兒之出現在此處就有些害怕,半夜三更的,做賊似的,他又并不是沒有在半夜被人打過,那是上次偷了張三家的一個桃子,也是如此被擒住了,之后拳打腳踢的,甚至揚要活埋了他。
一聽到傻兒哭了,少女這便不再摟住,一時放了手,任傻兒如脫兔似的逃之夭夭,一轉眼間便已杳然。少女做了此事之后,也頗為后悔,自己之所以如此,也全是拜少秋所賜,要是他能夠不揪住自己父親的衣領子,那么今夜自己又何至于如此呢?
傻兒雖然是逃掉了,對于小花來說,卻更是令人回味,所謂距離產生美,對傻兒之懷念更甚,而聽見父母在隔壁竟然無端打起來了。原來,花伯被少秋揪住這事,讓花嬸知道了,便一個勁兒地說他不中用,而花伯惱羞成怒了,又一時無處發泄自己心情之郁悶,便只好對之動了拳頭。對付少秋之流不成,對付黑匪更是不敢,可是打起這花嬸來,花伯卻渾身有力,而且吼叫如狼,使花嬸一時哭泣如梨花帶雨。
聽見父母打架聲,小花本來想去勸說的,可是沒有人聽自己的,一時也不便去管這事,只能是坐在自己的屋子,而令這淚水不斷地滑落下來。從此對此少秋,少女算是恨之入骨了,此生自己什么人都可以嫁,唯獨不能下嫁少秋,否則的話,定當以刀自裁。
遙遠的天際似乎傳來了一陣笑聲,而且聲音如此洪亮,不是少秋在笑又能是何人呢?少女此時對之可謂是恨得牙都咬斷了,如果自己打得過這少秋的話,定當狠揍此人,否則無以為自己的父母消去心頭之恨。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