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花伯此時仍舊站在自己的屋子,對著少秋大聲地呼喊著,似乎自己變生不測,再不來施救的話,可能就會沒氣了。聽見父親裝模作樣地騙著少秋,小花此時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聽,而這花伯此時什么也不管了,非得把少秋引出來不可。
少秋呆在自己的屋子,面對這天上的石頭不住地翻滾著落進了小河,本來不敢出去的,不然的話,擊中了,不是玩的。但是,花伯是誰,作為小花的父親,自己惹得起嗎,不去施救的話,屆時小花不和自己好了這可如何是好呢?
只好是拉開了屋門,可是只是拉開往外一看,只見一頭牛此時被石塊擊中,一瘸一拐地走著,正想找個掩體庇護,可是另一塊更大的石頭砸來,當時就把牛角砸斷了,使之哞叫著逃去。少秋此時摸了摸自己的頭,牛角尚且可以砸斷,而自己的頭算什么,被石頭一砸,那還了得?本來不想出去的,可是經不住花伯在自己的屋子如此凄慘地叫著,而且是直指自己的名字,這要是不去的話,后果如何不是明擺著嗎?
而小花沒了父親,這也是相當不好的事情,屆時看著小花難受,而自己也斷不會好過。為今之計,只能是去看看,如果有自己幫得上忙的地方,自己絕不含糊。
可是這么大的石頭下著,以自己這血肉之軀走過去,怕是不到花伯家,而自己已然是不行了。這便想著辦法,可是思來想去的,能想出什么法子呢?況且花伯的叫聲已經可以說是快要絕氣了,而自己再不施以援手的話,這怕是要出大事了呀。
少秋不管這么多了,這便出了屋門,冒著被石頭打死之危險,闖進了漫天滾石之中,而唯一的想法便是救出花伯一家。但是,剛一出門,便被一塊石頭擊中了,幸好只是砸在自己的手上,那手立馬便斷折,無力地垂著,看樣子已然是報廢了無疑。
“不要過來……”此時似乎聽見小花這么叫了一聲,這話有如對自己說的,可是大風之呼嘯聲中,一時似乎又什么也聽不到了。“可能是自己聽錯了吧,這么詭異的天氣,石頭在天上亂飛,尚且還有何人走出自己的屋子說話呢?”少秋自自語著。
但是,只是一下子,這小花的聲音又聽不到了,這本來是相當好聽的話的,平日里聽著這好聽的聲音,對于少秋來說,可真是莫大的享受,但是此時,只是一下子,這美好的聲音便又寂不可聞了。“莫非出了什么事了嗎?”少秋在心中如此對自己說道。
這便繼續往小花的屋子走去,似乎不去把這小花一家救出來,使小花一家出事了,那么自己斷不獨生。可是這走到半路之時,那頭牛,可能是有些神志不正常吧,覺得自己之被打,全是拜少秋所賜,而在這荒村大路上,一時也只有這少秋在走著路。
那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,發瘋了似的沖上來了,對著這少秋便欲撞擊,好在,少秋閃開了,那牛一時撞進了一塊水田之中,由于用力之過猛,此時頭插進了泥田之中,四肢揮舞著,甲蟲似的,半天拔不出來。少秋也不便多管閑事,這便走開了,當那牛從泥田之中掙扎著站起來時,少秋已然走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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