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里高爾看了看這龍舟,忽然看見有人朝著自己走來,那兩人站在自己面前之時,格里高爾正在大笑著。但是,當那兩人叫住了格里高爾之時,天上下起了大雨,雨淋在格里高爾之身上,一度使之渾身濕透。
那兩位叫住了格里高爾,至于到底去向何處,一時不得而知,不過不跟著這兩位走去的話,卻是相當說不通的。格里高爾跟著這兩位走著的時候,發現這兩位身上的氣息不正常,與之接近了,會感覺到渾身寒冷,一時尚且不知這到底是何許人也。
這兩位一人戴著白帽子,而另一位卻戴著黑帽子,走過格里高爾身邊時,臉色沒有任何笑容,而且語氣也是如此無情,本來格里高爾不想跟著那兩位走的,可是似乎不去的話,這兩位便會對他不客氣了。一時格里高爾不得不跟著他們,至于到底要去什么地方,誰曉得呢?
走到一賓館門前時,兩位站住了,對格里高爾使了個眼色,使之立馬明白過來了,敢情這兩位把自己叫到此處,不過是想讓自己飽餐一頓,而且這飯食可謂是相當精美,不知多少年了,格里高爾還從來沒有進過這么豪華的賓館。此時進來了,一來擔心這錢的問題,不知道自己吃完之后這錢到底由誰來付呢,萬一要自己付錢的話,那可就完蛋了。
可是,這分明是人家請客,格里高爾一時放膽吃著,面前這些精美的飯食,不久便被格里高爾吃光了,直吃得吃不了為止。而那兩位卻站在門邊看著,等著,而肚子似乎并不餓,難道那兩位是神仙
格里高爾知道自己攤上大事了,這兩位難道不就是傳說中的什么黑白無常?可是此時找上自己,到底所為何事呢?格里高爾不知道,不過在吃了人家的東西后,不跟著人家走的話,這怕也是說不過去的。
至一曠野,放眼四望,此時幾乎看不到人煙,而這沙塵四起,一時黑云壓城,天地一片之混沌,而格里高爾幾乎不辨東西南北了。在此無人之處,格里高爾對著這兩位罵了句娘,這便跑了,想逃出這兩位之手心,不然的話,就此去了陰間,怕是不妥。自己還沒有把荒村的人們安全送回去呢,如何可以就這么去了呢?
可是,不知跑了多久,當格里高爾跑累了想休息時,卻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仍舊是那兩位,而其中一位戴白帽子的甚至想把那頂白帽子戴在格里高爾之頭上。此時格里高爾在地上撿了塊石頭,對準了那人,再敢上前一步,這便不客氣了。
面對格里高爾如此之無禮,那戴白帽子的人只好把那頂白帽子戴回在自己的頭上,而格里高爾也放下了手中的石頭,拍了拍手,跟著他們走著。只是不知這兩位到底要自己走到什么地方,一時格里高爾頗為疑慮,可是不走的話,怕也是不行的,因為那兩位行步如風,非常的飄逸,步伐之快有如神仙,看來是萬萬不能得罪的。
格里高爾走著,走了不知多久,突然之間,發現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已然是一懸崖,而那兩位竟然十分無理地要求自己從這懸崖跳下去,而在這懸崖下面,竟然就是呂鎮。自己的大船此時正泊在碼頭上,上面不少荒村年輕人站著,不時拍打著手以示歡呼,而小河龍舟正在飛速地劃行,相互拼殺,幾近白熱化。
“跳下去!”兩位異口同聲地對格里高爾喝斥著,以不容置疑之口氣,似乎不如此,這便會立馬取了格里高爾之性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