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見黑匪這么叫喊,荒村的人們也是無奈,因為在荒村,能打過黑匪的人寥寥無幾,不要說不敢打他,縱使勸說一翻,亦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。因此,當人們聽到這話之時,至多亦只是弄了些泥巴把自己的耳朵捂上而已,其他的事情,比如想找之理論,甚至想打他耳光什么的,還是算了吧。
如此叫了一陣子,大半夜過去了,可是花姑的身影到底在什么地方呢,根本就什么也看不到,黑匪此時有些害怕了,這人莫不是上了少秋的當,真的與之在什么地方約會去了一想起這少秋,竟然想與寡婦有一腿,而自己身體好尚且另當別論,可是自己不日之后就要去世了,這不等于不過幾天時間以后,這少秋就可以堂而皇之地爬上自己的床,與自己的老婆做野事?
黑匪此時恨不得殺了少秋,反正自己時日不多,與其等到那一天讓自己的老婆慘叫在他的淫威之下,還不如先下手干掉他!正如此想著之時,發現這門前有女人高跟鞋敲擊地面之聲音,可不就是花姑走來了,看到自己一臉氣憤的樣子,她甚至還對自己笑了笑?
“總算把你叫來了。”黑匪在心里這么對花姑說了一聲。可是看了看花姑,見其一臉之正經,凜然不可侵犯,一時也不敢造次,不然的話,萬一不肯的話,而自己強行與之發生了關系,背上個罪犯的惡名,亦不是個事兒。
黑匪此時站在花姑之屋子門前,一時也不知道到底該如何是好,因為這事兒自己平日并沒有做過,此時貿然為之,怕會變生不測,屆時似乎就不好了。不過,因為覺得自己的日子不多了,此時又斷不可以離開,錯過了這個村,就沒有這個店了。
見黑匪站在自己的屋子門前,一時似乎想與自己說說話,可是當自己湊上前去與之說話時,黑匪又不敢說什么了。這令花姑還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,因為自己對這黑匪,因為其長相之丑陋,一般的女人是看不上的,這花姑自然也不例外,此時甚至想對之破口大罵,干脆驅離算了。
可是黑匪斷不敢走,不然的話,在以后的日子里,再想見到這花姑,怕是不成的。再者說了,自己這么做,也算是絕了少秋的念想,不要對人家寡婦人家起什么壞的心眼,這還真是算得上一箭雙雕,不然的話,自己離世之后,這少秋再對自己的老婆有了什么想法,做出一些冒天下之大不韙之事,而自己躺在黃泉路上去了,一時也只能是徒嘆奈何!
何不趁此時自己健在,把這花姑搞定了,如此一來,少秋之勾引自然就起不了作用,縱使是再會讀書,又能如何!可是花姑又似乎不肯和自己有任何之接觸,不過這也難怪,自己之長相實在是令人不敢恭維,遠近幾乎沒有一個女人看得上,而平日一些個母豬玀看到了,亦要逃得無影無蹤。可見黑匪之丑是天下第一的,可是也是怪事了,其老婆卻是這么美。
不過這黑匪的老婆,若非是看在上天安排的份上,認為這一切自是天意,漸漸地也就安了心了,不再做逃亡之打算,因為天意不可違,作為凡人,亦只有認命的份,不然還能如何呢?也全是看在上天的份上,黑匪的老婆才硬著頭皮與黑匪過了這么些年,至于這感情之事,那幾乎可以說是沒有的。
此時這么丑一個男子站在自己的屋子門前,睜大了眼睛不住地瞅著自己的屁股,這對于敏感的女人來說,不用腦子也想得到,這人想來吃自己的豆腐來了。可是花姑并不是行院,一般荒村之人,豈可造次,所謂人在做天在看,萬一弄不好,可能還真的會遭到天譴亦說不定。
于是也不過于害怕,量黑匪再膽大,也不至于到了強行與自己睡覺之地步,況且此時不遠處,漸漸地亮起了燈火,不少人走來了,而黑匪此時再想對花姑有所侵犯,再想吃她的豆腐,此直是不可能的了。因為惹惱了荒村的人們,屆時群情激憤,亦是不可開交之事情。
黑匪只好是走了,離開了這花姑的屋子門前,算是便宜了少秋那小子,而自己在不日之后亦將去世,屆時少秋爬上自己老婆的床又會做出什么樣的丑事來呢?想到這,黑匪此時哭了,這淚水不住地流下來了,因為對于少秋,他幾乎是沒有什么辦法對付之,毫不講理直接打死是可以的,可是荒村的人們不同意,而且上天神佛也在看著呢,怎么可以這么亂來呢?
若非自己拆了那座廟,何至于幾天之后就要去世了呢?而再去干壞事的話,所謂苦海無涯,屆時不知還會碰到什么可怕的事情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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