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是多年的單身,七老八十了,尚且沒有與女人談過情,此時看到花姑如此好欺負,亦不顧廉恥了,這不,在看到花姑的肥白的身體后,此時放下了拐杖,想撲到花姑的身上來把她抱住了。可是因為身體之不好,畢竟老矣,一旦脫離拐杖,這便如風中的敗草,沒個定性,撲倒在地,根本連花姑的毛亦沒有摸著。
那老家伙,可能是上天有眼吧,因為存心不良,這一撲,直是撲進了下水道中,頭破血流,并且因為這下水道中藏著一條毒蛇,見這老家伙冒犯了自己,這便在他的腿上狠狠地咬了一口。這老家伙被人救出來時,已然是沒氣了,因為在救這老家伙之前,人們尚且要顧慮重重,怕這老家伙一旦救活了,屆時也這么撲自己的女人,這卻要如何是好呢?
因此,在捱了差不多一兩天之后,再去救這老家伙之時,發現其人已然是歸西,再也聽不到他之喊天的聲音了。得知這么個老人,因為自己而死,這對花姑來說,無論如何是有些不好的,當時就有人,因為覺得這到底是花姑長得太好看了,亦且風流多情,否則何至于使這老家伙無端死在她的面前了呢?
老人的兒子得知自己的父親死了,此時悲痛失聲,昨天還在打牌來著,尚且為贏了幾塊錢而相當高興,此時為何說死就死了呢?不過,在得知此事與花姑有關,這便把這老人抬進了花姑的屋子,無論如何要向她討個說法。
花姑一時也是與之說不清楚,自己并沒有做什么,出了這事,想賴在自己頭上,這怕是不可能的。因此并不待見那人。
見花姑愛理不理的,那做兒子的,因為對自己的父親很親愛,此時悲痛失聲,什么也不顧地撲上前來,一把把這花姑的衣服扯光了,想看看她到底長了個什么寶貝東西,怎么這么招惹男人喜歡呢?不僅如此,那人在見了花姑的身體后,尚且要把這花姑殺了。
見如此,荒村的人們,特別是一些丑女人,此時紛紛叫好,若非此女人,自己的男人的魂何至于被勾走了呢?此時有人恨不得湊上前來,撕爛了這花姑的那個地方!
“撕爛了她的!”一位丑女人這么嚷嚷著。
“可以去強暴她呀!”另一位丑女人如此大叫著,邊這么叫著,此時邊在路邊撿了一塊石頭,二話不說,就在這花姑的頭上來了這么一下子,當時把花姑的頭砸破了,血流如注。
可憐的花姑,一位寡婦人家,孤身在此荒村,此時亦不知道如何是好,論打的話,自己一如此斯文人,怎么是那些無賴流氓之對手。可是不還手的話,那么心里這口氣又如何咽得下呢?
那位死了父親的人,此時湊上前來,不住地打著這花姑,這打的,直是想把這花姑往死里整,若非花姑身體素來好,扛打,只此一下,已然是死了。而對于這人之打人,荒村的人們,特別是一些長得并不漂亮的女人們,因為嫉妒之緣故,此時直是拍手稱快,有人覺得沒有過癮,此時亦撲上前來,厚顏無恥地在花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。
此時老人的尸體停放在花姑的屋子門前,無論如何要花姑解釋一下,自己的父親平日里并無任何好色之說,此時無端死在她的身邊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當然,那位老人如果看到了花姑現在這個樣子,不知道還會不會來個飛娥撲火,甘愿死在她的石榴裙下呢?恐怕不會吧。
因為此時花姑的樣子極其難看,相比那些丑女人,縱使是最丑的女人,此時較比花姑,亦是有所勝出。而一些鬼魂要是來到了荒村,看到花姑這副樣子,亦當有所汗顏吧?
“你呀你,都怪你,若非你這么風流,這么放蕩,這位老人何至于死在你的眼前呢?”有人如此數落著花姑,說完這話,又不住地啐著,直把這口水吐到了花姑的臉上了,甚至把息的鞋子脫下來,亂打著花姑。
“這樣的女人,直接殺了不就得了。”此時一位不好色的男人走上前來,如此十分公道地說道。
“……”
正當人們雜七雜八地說著的時候,這天上一時也是不知何故,明明是六月炎熱之天氣,竟然無端下起了雪,雪花飄舞著,不時之間,便已然使花姑的屋子門前堆起了厚厚一層雪了。一時人們,因為穿著既相當之少,頗有受不了者,此時紛紛喊冷,甚至有人當時就咳嗽不斷,照此情形看去,十之八九是感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