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三見自己的女人什么也不穿地站在這花姑的屋子門前,而馮大爺此時也是偷偷地看著自己的女人的身體,張三此時對此馮大爺直是恨得要死,巴不得撲上前去摳下了此人的眼珠子吃掉!可是馮大爺并不怕,因為有此持槍逃犯,沒有人敢于做什么反抗,包括張三。
張三一時想不明白,這便悄悄地走到了一棵樹邊,而此持槍逃犯顯然是知道他的用意,一時也是不加阻攔,任其走到了那棵樹邊去了。張三去了那株樹邊,這便上吊自盡了,因為自己對老婆那幾乎是深愛著的,可是此時自己的老婆竟然成了馮大爺之流的眼中的尤物,心里如何不恨呢?
張三就此死了。荒村的人們,因為此事,此時也是沒有辦法,不過大多數男人并不敢亂看,因為這樣一來,既對不起自己的老婆,亦是對他人的不尊敬。
恰于此時,這天色不知為何,忽然之間就黑下來了,有些女人的衣服尚且沒有脫完,再遲延一會兒的話,可能就真的什么也不穿了。見這天一下子黑下來了,簡直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,而此持槍逃犯一時也是認識到了事態之嚴重,可能自己的所作所為真的觸犯了上天,不然何至于忽然之間這天色就黑了呢?
“咦?”有人悄悄地說道,“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呢?”
“是呀,剛剛才中午十二點鐘,這天色怎么就黑得看不見了呢?”有人如此問道。
持槍逃犯此時看了看太陽,只見一片烏云遮住了天空,一時使之看不見了,而且這烏云直是無比的漆黑,看上去,真的有些令人感到害怕。此時甚至可以看到月亮了,不過此時的月色不是太正常,看上去有些令人感到害怕,因為這月亮上似乎有個巫婆在唱歌哩。
持槍逃犯此時對著這天空放了一槍,不過此一槍撂過去,對天上的烏云絲毫不起作用,天變得更加黑了。而人們也趁此機會紛紛穿起了衣服,不然的話,馮大爺之流很有可能借著這個機會湊在女人們的身邊,一飽眼福。
不僅如此,在遙遠的天邊,此時尚且傳來了一個聲音,什么人對著這持槍逃犯喊著,似乎甚是責備,并且威脅,如若下次仍舊這樣,這便不客氣了。可是仔細一聽的話,又并沒有聽到什么,只有這天上的烏云越聚越厚,一度到了對面不相識的地步了。
持槍逃犯此時斷不敢再胡作非為了,初時尚且以為是日食來著,仔細看去,卻并非如此,只看到無數的烏云壓住了這太陽,白天一度變成了黑夜。也是全靠如此了,不然的話,這女人們就慘了,而男人們,因為自己的女人被馮大爺看到了,回去之后,很有可能想不開,從而投井跳河什么的。
“滾吧,你們!”持槍逃犯吼了一聲。
聽見這吼聲,人們火速逃離,而少秋亦從持槍逃犯的腳下逃出來了,此時不敢呆在花姑的屋子門前,以極快之速度回到了自己的屋子,關上屋門,斷不敢出去了。只有馮大爺,此時尚且呆在這花姑的屋子門前,想看看有沒有不想逃去的女人,因為自己看女人尚且沒有看夠哩。
人們逃去了之后,這天上的烏云一度散去了,太陽又從云層里鉆出來了,把這荒村照得光亮光亮的,樹枝在風中輕輕地搖曳著,花朵不住地散布著香味在天地間,一切直是太美好了。持槍逃犯此時坐在花姑的屋子門前,陪伴著自己的只有這花姑,覺得這一切都是命吧,自己就該是這持槍逃犯的。
春天來了。花兒正開著,聞著這空氣中的香味,不知為何,持槍逃犯并沒有感覺到快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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