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爺再次踏上戰場時,因為自己不過是一個傭兵,無需過于認真,本來自己亦無心打仗,之所以來到此地,說白了不過是生活所迫。從戰場上逃回來后,狗爺這便帶著自己的女人上了呂鎮,也是的,天天呆在自己的屋子,都快悶出病來了,再不去散散心,日子似乎是沒法過下去了。
呂鎮這天依然是非常熱鬧,來來往往的人群之中,頗有些少女,見了狗爺,這便拋著媚眼,甚且想與狗爺親吻。可是狗爺因為有了自己的女人,這便不再對之有任何的想法,自己有這么一位好看的女人就夠了。
到了散場之時,天空不知為何,看上去一片之肅殺,似乎有何不測之禍會發生,至于到底會發生何事,一時尚且不得而知。那個女人,雖然是搶來的,因為長得實在是太美了,狗爺一時沒有辦法,只好是出此下策,硬是把人家搶進了家門。
那位女士,因為狗爺如此對待自己,此時非常之煩惱,臉上不停地流著淚水,甚且每每要在狗爺的身上掐著。狗爺沒有說什么,無論她對自己作什么,自己都不會傷害她的,那怕是殺了自己。
就在此時,呂鎮突然出現一伙歹徒,前來尋狗爺的不是,說他不該搶女人,而自己來此地,不過是奉閻王的旨意,得取了他的性命。而狗爺的女人,因為是搶來的,不合法,這便要收回去了做他自己的女人了。
“豈有此理,這關你甚事?”狗爺有些不服氣,臉色就如快要下雨的天,漆黑一片。
“我不過是奉命行事,你快受死吧。”那伙人,神情猙獰,臉色鐵青,亦不知是干什么的,這便掏出槍來了,準備干掉狗爺。
沒有辦法,狗爺只好是拉著自己的女人,沿著呂鎮大街不斷地跑著,可是后面的人們,對這狗爺直是窮追不舍,非殺了他不可,不然的話,沒法向自己的后臺老板交差。亦且殺了這狗爺,那么這漂亮的女士就是他的了,一時何樂而不為呢?
無數歹徒似的黑衣人追殺著自己,狗爺在前面沒命地飛奔,斷不敢大意,否則后果直是不堪,不僅會使自己的女人變成別人的老婆,亦且性命不保,死無葬身之地。那伙人這便騎著馬追殺過來了,可是近身了之后,因為自己動作還算是敏捷,并沒有人砍得到自己,而其中一人,受了狗爺一拳之后,這便倒下了。
狗爺騎上了他的馬,往前疾馳而去,馬蹄如風,所過處,沙石亂飛。狗爺斷不敢下馬,因為追殺者太多,稍有不慎,這便可能死于非命。
如此不知跑過了多少地了,只是趴在馬背上,與自己的女人往前逃亡,后面感覺不知有多少人在追殺,喊殺聲一片,更有人掏出了槍,對著狗爺不住地射擊,可以聽到子彈呼嘯著的聲音。狗爺趴在馬背上,低著頭,斷不敢把頭抬起來,因為如此一來,極有可能死于這伙人之手。
“站住,放下那個女人!”后面的追殺者如此瘋狂地喊叫著,各種各樣的槍支火力全開,招呼著狗爺,亦對狗爺的懷里的女人不再有任何的仁慈。
狗爺此時也是逼得沒有辦法,這便偷偷地掏出一支輕形機槍出來,側身還擊,一時打死了一兩個人,暫且把這伙人追殺的勢頭略壓了壓。不過這伙人,因為狗爺之搶了女人,這已然是破了荒村的規矩了,此時不打死他,那么對荒村影響之惡劣,直是有可能流毒千年。
“站住!”后面的人窮追不舍,瘋狂的吼叫聲在曠野此起彼伏,嚇得那位漂亮的女士尖叫不已。
不過,對此狂吼,狗爺并不說話,只以手里的輕機槍對付,突突幾下之后,這伙人便又略縮回去了些,因為在生死面前,沒有人不害怕。可是暫時雖然是壓下去了些,但是這伙人并不后退,相反,來的人越來越多了,幾乎漫山遍野都是,估摸著至少亦有一個軍的兵力。
面對著這一個軍的兵力,狗爺只身一人,想要逃出這片天地,去過自己的自由自在的生活,此幾乎是不可能了。不僅有這一個軍的兵力追殺著自己,而這天空不時也刮起了狂風,就如秋天肅殺之氣候,令人不知為何,一時之間有種想哭的感覺。
可是狗爺并沒有哭。因為自己的懷里的女士此時似乎對自己有了些情意,并不如往日之無情,甚至時時謀算自己。
為了這位女士,此時狗爺要面對這么多的人,早知如此,才不搶這女士呢,不過后悔也是沒有用了,看來上天注定,自己就該死在這曠野,并且死了之后,可能連個收尸的人也沒有。狗爺有點后悔了,為了有個女人,這當然也是無可厚非,因為自己的年紀,至此已然是不小了,荒村與自己年紀差不多的,幾乎都做了爺爺,再不想個辦法,弄個女人,這斷子絕孫了,無論如何亦是不妥的,甚至是會讓人恥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