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黃偉準備待一會就走的,但是楊少婦想要去廚房表現一番呢,他也不適合單獨走,一直到下午五點鐘,黃偉和楊少婦兩人才從李修遠家里離開。
當然了,帶來的東西,又放到了雜物間。
“咱們家的雜物間有些不夠用啊,回頭我們搬到新家去了,你把我們屋子改成雜物間吧?”李清清看著李修遠從廚房出來,開著玩笑說道。
李修遠一臉黑線:“姐,你這說的,好像我是什么貪官一樣?就是過年過節一點人情來往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,姐就是擔心你。”李清清看著李修遠說道。
李修遠明白姐姐的意思,點點頭說道:“姐,你放心吧,我心里有數的,就是有些迎來送往的避免不了的。”
晚上一家人終于能安靜的在一起吃個飯了,喝的是姐夫張志豪帶來的好酒,確實這個時侯一百多塊錢的酒真的不算差了。
最起碼對于李修遠家里來說是這樣的。
晚上吃過飯以后,一家人閑聊著,雖然說大部分時間都住在一起,不存在什么久別重逢,但是在這樣的日子里邊,還是有特別的意義。
只不過李修遠這邊很輕松,在中心鎮煤林村田家就不是那么回事了。
原金鑫煤礦常務副礦長,現金塬礦業工會主席田志遠就在和哥哥喝著悶酒,本來想著當金鑫煤礦的礦長呢,結果這一桿子成工會的領導了。
工會啊,還有什么權利可啊。
“志遠,你不要想那么多,先干著,我看看回頭有機會,能不能找丁總說一說,給你換個位置。”田志軍看著弟弟說道。
田志遠喝的臉色有些通紅,聞看著哥哥說道:“哥,這金塬礦業我是不去了,簡直就是侮辱人,這些年我兢兢業業,為了公司付出了多少,結果到頭來一句話,就給我打發到工會去了。”
“哥,是,我是組織人信訪了,但是這不是他丁耀陽暗示的結果嗎?好家伙,結果現在用完我了,就像是一塊破抹布一樣,直接把我扔到一邊去了,憑什么啊?”
聽著弟弟的話,田志軍也有些無奈,他知道弟弟委屈,也明白這信訪的事情,肯定是有丁耀陽在背后暗示的。
可有些時侯就是這樣,你要是聽不懂暗示,那回頭你沒有好下場,你聽懂了去讓了,最后出事背鍋的還是你。
這就是身不由已。
“那你以后準備怎么辦?”
“怎么辦?哥,這不是要建設新農村嗎?光是金塬礦業那邊就撥款了一千萬的生態修復基金,這縣里也得撥錢吧?還有專項資金,這也是一塊大蛋糕啊,咱們家就是梅林村的,沒有理由放著這么大的好處,從嘴邊溜走,讓別人吃下去吧?”
田志遠看著哥哥田志軍說道,田志軍還有些猶豫,田志遠直接說道:“哥,你得幫我,這一筆不少賺的,我反正在金塬礦業也待不下去了,明天我就去辭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