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,那就壓去慎刑思嚴刑拷打,本宮相信慎刑司的人有的是手段讓你吐出來。”皇后想要阿箬說出是如懿指使。
阿箬一聽“慎刑司”三字,嚇得渾身發抖,連連磕頭求饒道:“皇后娘娘饒命,皇后娘娘饒命。是嫻妃娘娘吩咐奴婢這樣做,不關奴才的事。
海蘭連聽到連忙說道,“不要瘋狗亂咬人,是不是你自己做的,想嫁禍給嫻妃娘娘。”
如懿逼視著她道:“阿箬你好好想想清楚,你之前淋雨生病后,本宮就從未要你伺候過,怎么會吩咐你呢,而且延禧宮的人都可以作證。”
阿箬道:“嫻妃娘娘,之前您說您還沒有身孕,怎么出身低賤的玫貴人和怡嬪都有了,簡直讓烏拉那拉氏的祖先笑話您!您說一定要出這口氣,還說奴婢不做,您就把奴婢賜給太監做對食,奴婢不要像蓮心一樣日日收到王欽毒打跟虐待”
事情出乎大家的意料,竟然撤出皇后宮女的事。
如懿起身,施施然道了個萬福,目視皇帝,“阿箬是臣妾吩咐她做的,可這包朱砂上不是沉水香,而是蜜合香,曾在一個遍布蜜合香的地方存放了許久。”皇帝面色一沉,凝神向高貴妃道:“沉水香和蜜合香的差別,朕難道聞不出來么?”
如懿見狀款款欠身,沉聲道:“方才素心說臣妾的侍女阿箬百般阻攔,不許翻查。為證清白,臣妾請求傳阿箬進來當面對質。”
乾隆冷冷道:“準奏。”
“大家不妨不妨說一說,這一向都是哪些人總在本宮身邊侍奉?”如懿胸有成竹道。
臣妾自從住到延禧宮開始,嫻妃娘娘身邊便是恍暮鴕企菔譚鈄疃唷!焙@紀芽詰饋
純嬪沉吟片刻,亦小聲說:“說起來臣妾這段時間都沒怎么見過阿箬。只聽說她仗著是嫻妃的陪嫁,阿瑪又被皇上賞識,在宮里時常欺負其他宮女。可見阿箬品行不佳,否則,她剛才又怎么會以下犯上說嫻妃乖戾呢?”
阿箬面色一白,心里一陣復一陣地驚涼,似乎想說些什么,又不敢輕易開口露了怯。阿箬舉止失度,是臣妾管教不嚴之過。”如懿頷首道,話鋒陡轉,“可試問一下,臣妾若真得要做這樣的事,也該帶著親信的恍幕蛘咭企藎島未旁緹筒壞彌賾玫陌3瑁靠鑾野3櫛巳綰危噬暇梢勻パ嶼形飾剩此檔幕笆欠裰檔孟嘈擰!
阿箬是你的陪嫁侍女,難不成她還會冤枉你么?”高貴妃冷聲道,“本宮原來怎么不知道,嫻妃也有如此巧令色的一面!”
“皇上,阿箬自稱所句句屬實,可皇上仔細想想,便知道她的話不合邏輯。臣妾養育這大阿哥,又深受寵愛,為何要冒險對怡嬪跟玫貴人連男女都不知道的孩子下手?即便成功了,臣妾又能得到什么?”如懿這時頭腦也清醒過來,不愧是烏拉那拉氏的女子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