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陽公主嗤笑:“真是好大的口氣,白護法和花符師都是日理萬機的大忙人,身份珍貴的很,還留下來看軍隊操練?笑話!”
“不作死,就不會死。”
蘇未央聳了聳肩,鄙夷地道:“據說,花符師最厭惡投機取巧,趨炎附勢的女人了,她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,只怕要讓花符師嫌棄了。”
“好。”
花幼鴉嗓音空靈,清冽如寒。
蘇未央的聲音戛然而止,瞪大雙目,疑惑不解地望著花幼鴉。
卻見白護法笑瞇瞇地說:“老朽也想看看諸侯國軍隊操練的風采,既然葉姑娘盛情邀請,那老朽就恭敬不如從命了。”
南陽公主雙手握拳,愕然地望著這兩位。
花幼鴉緊抿著紅唇,滿頭銀白的發,沒有任何發飾的點綴,卻是驚心動魄般的美。
她的眸光,在小狐貍的身上一掃而過。
為了能讓主子完成娶妻大業,她算是豁出去了,連紫運武體都敢造假。
“我,可以坐你旁邊嗎?”花幼鴉問道。
眾人更是大驚,花府的七冠符師,竟在葉楚月面前恭恭敬敬?
倆人的身份云泥之別,花幼鴉是葉楚月高不可攀的存在,如今竟……
“自然可以,劉公公,賜座,客人們遠道而來,自要為諸位添上最烈的美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