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卿指著上面其中一人說:
“他就是鄭文名鄭老,還好鄭老鶴發童顏保養的好,剛好又想起我的秘書是京城人,否則我還真想不起他來。”
老太太忽然意興闌珊,將照片好好塞進相冊,半晌后說道:
“這個該死的老東西,到底有多少秘密啊。”
別看老太太口上不留情面,最后還是很關心和老頭有關的一切事務。
“他的記名弟子沒有辱沒他的名聲吧?”
“無論是醫德還是醫術,鄭老都當得起大醫這兩個字,不過~”
“不過什么?”
“鄭老交代我,千萬不能和外人說自己是蘇治中外孫的事情,尤其是對他的一個師弟,姥爺當年的另一個記名弟子。”
老太太點頭道:
“嗯,可能涉及到他們的一切恩怨吧,那你一定要牢記,明白嗎,尤其是對京城人。”
......
加上陳婉兒,顏家這一家才五口人,和動輒數十人上百人的家族比,顯得十分勢單力薄。
所以當這五個人出現在汴城這座國際化大都市的高鐵站時,一點都不起眼,如果不是顏卿和陳婉兒這對俊男靚女比較吸睛以外,來接站的秦君臣肯定要和這幾個人擦肩而過。
“顏哥,婉兒姐,這里~這里~”
看著這個京城時認識的小老弟,顏卿上前給他來了個大力擁抱。
“小秦老弟,哈哈,半年多沒見,越來越油光水滑了啊?不知道是水鄉的風土好,還是水鄉的妹子溫柔?”
別看這個東北大男孩一直跟在陳立人身邊兒,耳濡目染下學了不少心眼,可骨子里的靦腆還是在自己人面前展露無遺。
聽到顏卿調侃自己,秦君臣臉明顯一紅。
“顏哥,你就別拿我尋開心了,跟我走吧,車就在門口停著呢。”
這個下意識動作出賣了這個年輕人,顏卿帶著自家人跟著秦君臣走。
“兒子,這位是?”
“啊,這是我未來的小舅子,我未來老丈人的私生子~哎呦呦。”
活該他嘴賤,陳婉兒狠狠地掐了他腰上的肉,這才將這個滿嘴跑火車的大嘴巴收拾的不敢說話。
姥姥看著秦君臣這個孩子非常順眼,在車上忍不住多看幾眼,又多問了幾句。
“孩兒,每年到這個季節是不是渾身難受,皮膚癢癢的,又不敢撓?”
秦君臣不住點頭,對姥姥說道:
“是啊姥姥,別看我在東江待了這么久,可每到這個季節,皮膚總是癢的不行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