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徽、傅友文二人直接懵了。
被五花大綁的錦衣衛指揮使和太醫院院使,不見身影的陛下,坐在龍書案后的少年……
這特么都什么跟什么!??
而站在最左邊,已然頭發花白的劉三吾頓時瞳孔皺縮,嘆道:“三……三殿下??”
翰林院的學士除了翰林院的諸多工作。
還會在大本堂負責教授諸多年幼皇子、皇孫們的學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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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劉三吾經常見到他,當然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。
只是認出來的同時。
心中卻是大為驚駭!
他平日里見到的三殿下――永遠低著頭,目光閃躲,走路恨不能貼著墻根兒,話都不敢大聲說――能是這副模樣?
而當劉三吾道出朱允咨矸蕕氖焙頡
詹徽和傅友文腦子里的第一反應,甚至還是早已經在外就藩的晉王朱――當然晉王殿下不長這模樣,也不是這年齡。
回想了好一陣兒。
詹徽和傅友文齊齊看向對方。
都在對方眼里看到了不敢置信。
詹徽抿了抿嘴唇,咽了口唾沫:“東宮……三殿下?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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見三人終于重新想起了他這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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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三吾、詹徽、傅友文三人不由一陣面面相覷。
這真特么是東宮三殿下?
半晌。
劉三吾才試探著問道:“敢問三殿下,此間……到底發生了何事?”
雖然他還是沒想明白,自己那個唯唯諾諾的學生怎么突然變了個大樣,但眼下,似乎搞清楚這一點更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