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三吾一甩衣袖:
“話都說到這份上了,三殿下又何必拿老夫打趣兒?”
“你為了登臨高位,把那群驕橫的淮西人捧到天上去,古往今來,外戚亂政不知造就了多少禍事!此等行徑,老夫絕不會贊同!三殿下自然是要殺了老夫的!”
劉三吾早就已經不嫌事兒大了,辭愈發激烈。
詹徽和傅友文放棄掙扎。
干脆眼觀鼻鼻觀心,不再發表任何意見,也不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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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三吾深吸了一口氣。
想要繼續開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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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話問得……
你特么的不是廢話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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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群淮西人能是什么善茬?
他們就算和你沾親帶故,在拿不到天大的好處的情況下,你看他們還幫不幫你?
你完全靠著他們的力量奪位。
他們說一句話,你敢說不嗎?
劉三吾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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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位東宮三殿下絕對不是如風評的那般蠢笨木訥,相反,他思路條理清晰,聰明得很。
詹徽下眼瞼微微一顫,不由深思起來:
「剛才問的那一句話聽起來似乎是廢話。」
「可是……」
「如果他真的已經下定決心要處理了我們三個人,又何必還要和他們多費口舌?」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