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未知的求知和探索,是所有人類和文明的共性。
雖然在歷史上并沒有記錄。
但歷史的真相,本就是在不斷發現和更新的。
誰也不能保證在哥倫布之前,美洲的文明和外界就一定是完完全全與世隔絕的――美洲文明對外界的探索,海水的流動,動物的遷徙,甚至有人先一步踏上美洲,只是沒有被轟轟烈烈地記錄下來也未可知――世間萬物,總有無限可能。
譬如在距離如今的一千多年前,三國時期的萬震就寫過一本名為《南州異物志》的著作,上面就記載到了羅馬……等等許多海外國家的信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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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里就十分的震撼。
而中國與其他洲、國家的交流,到了大明已經相當繁盛。
即便朱元璋屢次下達海禁之令,這種交流還是屢禁不止。
那么……
會不會有那么一絲絲,百萬分之一,億萬分之一的可能性,在大明有這種機緣巧合之事?
雖然概率小到微乎其微。
可萬一呢?――那就是足夠封圣的千秋萬載之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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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從哪里下手。
那當然是那些有海外番商出現的早市上,而且一定要趕在最早最早的時候。
因為,大明從建國之初就實行“寸板不許下海”的海禁政策,后來更是逐步取締沿海舶司,禁止海外番商在民間買賣。
但越是如此,海外珍物在民間的價值自然水漲船高。
高風險帶來高利潤。
巨大的利潤驅使下,這種事情始終無法杜絕。
否則,老朱也不至于到洪武三十年的時候,還在不遺余力地發布政策要落實海禁。
也是因此。
民間始終存在著在灰色地帶活動的海外番商。
而應天府作為大明皇朝的都城,是最繁榮的地方之一,自然不缺這一類番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