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他火候不夠。
他不服。
張宇清卻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:“是你,至少比起那位看似玩世不恭的陛下來說,你已經遠遠不如了。”
聽到此話,他更不服了。
氣得臉色都變了:“我……遠遠不如他?師叔,你在說什么啊?就那個隨便勾人的……昏君?”
好在他雖然氣憤,卻還是懂得分寸的,說到最后兩個字的時候還是下意識壓低了聲音。
“他不是隨便選的。”
“你記不記得他剛開始的時候,就在我們這群人里來來回回走了好幾圈?一開始我只以為他是玩心重、好奇,現在回想一番,想必他那個時候就已經在選人了。”
說到這里,張宇清目光微微一凜,忍不住感慨道:“當朝陛下,似乎才十四五歲的年紀,如此資質,算得上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天賦異稟了。”
就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,即便是私下里的稱呼,他都已經下意識改口為“陛下”了。
而這個消息,在他本就頗為愉悅的情緒上,錦上添花。
想要以煉丹之術邀圣寵,不怕碰到懂的。
陛下越懂,自己就越能憑借正一派的底蘊和煉丹一道的造詣心得接近他,甚至以教導、探討之名在這位陛下身上獲得比預期更大的爵位、名利、以及門派榮耀,若是陛下當真癡迷于此道,就是混個帝師當一當,也不是不可能!
一念及此。
張宇清腦海之中都產生了一些令人愉悅的場面。
然而,跟在張宇清身后,劉子騫聽著張宇清對朱允椎囊環蘭郟揪筒惶驕駁那樾鞲茄┥霞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