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上去還不得讓人拽著一起打啊?”
大隊長:……
這個可能性好像確實很大。
夏黎瞅了一眼旁邊裝滿水的大水缸,過去單手輕而易舉的拎起水缸。
在幾個看熱鬧的人驚恐的目光下,走到打架的人附近,單手提著鋼輕輕松松的照著他們就潑了過去。
“嘩啦――!”一下,扭打在一起的人全都被澆了一個透心涼。
“啊!!!”
世界霎時間安靜。
在地上扭打成一團,卻被澆了一身冷水的人,轉過頭來想罵潑水的人。
可當他們看著單手輕而易舉拎起專門用來儲水的大水缸的夏黎,罵人的話全都憋了回去。
那水缸是大隊用來儲水,以防火災的大水缸,單個重量得有個四五百斤。
而眼前這個長得十分苗條的小姑娘,居然能單手把這四五百斤的大水缸輕而易舉地拎在手里,手上的力氣可想而知。
為一時意氣之爭打群架可以,和拎個抹布一樣,搭上命讓人爆錘就是另外一件事了。
不尷不尬的站起身,看向夏黎眼神都有些躲閃。
三大隊大隊長尷尬的輕咳了一聲,剛才打架的時候他沒上手,一直站得遠遠的。
現在卻像沒事人一樣的走上前幾步,視線落到跑過來勸架,臉都讓人打青了的公社社員身上,表情無奈。
“同志,你也看到了,我們兩個大隊因為糖廠的事鬧得好多夫妻都不和。
“不患寡,而患不均”,長此以往,這夫妻的日子怎么過?”
說著,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。
“咱們南島的這幾個大隊全部產甘蔗,如果全都能自己產出白糖,豈不是能大大的提高隊員們的收入?
好不容易有一個可以帶動整個南島公社生產的方式,倒也不必這么藏著掖著。
馬同志,您說是不是?”
公社的這位馬同志聽到他這話有些遲疑。
于公社而自然是希望整個南島所有的大隊都好的,可他也不是不食人間疾苦之人,自然知道大隊之間也有競爭。
你拿了人家一大隊的利益給別人,人家一大隊自然也不樂意。
他沉吟片刻,道:“這事兒還得大家再商量商量。”
這就是有戲的意思,其他幾個大隊的人聞心里立刻一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