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再兇狠的人,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同伴在自己眼前被人就咔吧那么一下,一秒鐘之內擰斷脖子,徹底失去生機,都會覺得頭皮有些發麻。
更遑論此時自己那宛如筆記本一般折疊的胳膊還在對方手里,另一只胳膊被對方一腳踩得脫臼的時候。
襲擊者緊緊咬著牙關,試圖跟夏黎講道理:“我也很想能幫上你的忙,可是我們的通訊設備剛剛出現了問題,不信的話你可以自己試一試。
我們的通訊器就在地上。”
他朝著因為剛剛的混戰已經掉落在地上的對講,微微抬了下下巴,示意夏黎不信可以自己檢查。
夏黎哪用得著自己檢查?
這附近的電子設備全都是她一個人弄壞的。
自小她弄壞東西后就從不看犯案成果,那會顯得她很欠揍。
“沒有通訊設備,你就找不到你的同伴?”
她得確保對方沒有其他通訊手段,不然就算她挾持著這個人一起找出口,都沒辦法安安心心的跟他走。
萬一走兩步,他們同伴又都圍過來了怎么辦?
人多了不但不好偷襲,還不好跑。
襲擊者忍著胳膊上的疼痛,一邊抽氣一邊對夏黎瘋狂搖頭。
“找不到,我們也是第1次來這山洞,根本沒有提前商量好集合地點!”
夏黎繼續逼問:“那剛才死了的這個,為什么說要你和其他人會合?
不知道地點怎么會合?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!”
說著,握著對方手腕的力道加大了幾分。
襲擊者胳膊向后折疊的角度瞬間從35度角變成了15度角,骨頭的咔咔的脆響聲和肉蠕動發出來的咕咚聲夾雜在一塊,讓空氣都變得十分詭異且兇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