礦區外面的小平臺上。
襲擊者們陸陸續續的被從礦區底下壓上來。
陸定遠肅著一張臉墊后,帶人清場之后,將最后的幾個落網之魚也一起從廢棄的礦洞里押上來。
此時襲擊者們臉上的面罩已經被全部摘下,一個個的全像經歷過一場酣戰一般,渾身上下狼狽不堪,垂著腦袋或憤恨,或如喪考妣。
有些人甚至還因為拒捕受了很重的傷。
精神狀態更是差的不得了。
誰能想到他們都把人給抓出來,最后不但沒殺死于副軍長,甚至還在把于副軍長和那該死的女人一起逼到礦洞后,幾百人都沒能弄死那倆人,現在還被抓了呢?
就這種戰績,說出去都得讓人笑話。
陸定遠押著一個頭破血流,鮮血不停從額角處流下的男人往外走,臉色一片肅殺冷凝。
見這男人胳膊都已經被卸了,還依舊不愿意服軟,一副硬骨頭的模樣,陸定遠皺緊眉頭,伸手狠推了他一把。
“老實點!”
這人是被他們最后才抓到的,也是這一幫人里的頭頭。
如果不是他后來又帶著人,在整個礦洞里來來回回的搜了好幾遍,這幾個東躲西藏總是找他們盲區躲起來的人,就已經從他們手底下逃了。
被他們堵到窮途末路時,直到最后一刻,這人還在指揮自己的手下與他們華夏這邊搜索他們的士兵殊死反抗。
如果真想問出來點什么,陸定遠覺得從這人嘴里能得到消息的可能性最大。
男人被陸定遠推的一個趔趄,雙手被反剪,往前連著走出去好幾步才堪堪停穩。
他死死的咬著牙,眼神里透著兇光,轉頭的一瞬間目光卻與剛剛包扎完傷口,又補充了一點食水,見陸定遠從礦洞下出來,就想走過去和陸定遠說幾句話的于副軍長視線不期而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