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繼續,不知有哪個書院的學子愿意繼續挑戰?”
孔亮的聲音再次傳到了所有的學子耳中,此時場面再次冷了下來。
“白夜越看越像當年的詞起白,我記得當年詞起白當年也是這般,站在高臺,無人敢戰。”高臺上方的夫子感嘆道。
“這孩子確實不錯,就是出手太狠了一些。”曾懷古喃喃道。
端木衛黎同樣點頭稱贊道:“我家擎蒼之前就和我說,同一代的學子中,他只服白夜一人,他能有這樣的表現也是應該。”
聽到眾人如此夸贊,寧平安卻潑了一桶冷水,道:“進士戰舉人,若是不能秒敗,白夜這院長親傳也就別當了。”
聞,夫子倒是不樂意了,出口反駁:“你這話說的,武隕也是百年難遇的禮道天才,至少戰力在舉人境界中屬于上乘,白夜能夠三招將其擊潰,足以說明了他的本事。”
“那你當年進士的時候,所謂的最強舉人能在你手下撐過幾招?”
“這。。。”
夫子這下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,他當年面對子路書院號稱可以越階而戰的“最強舉人”時,只是用了一招便將其擊潰,而且他當時所寫的,也是一個“定”字,就將那位“最強”舉人輕易擊潰。
想到這,夫子瞬間明白,寧平安這是在拿自己這個夫子當做標準來對待這個孩子,心中頓感無語,這種做法估計也只有寧平安能夠想出來。
而子路書院的院長仲博目光緊緊的盯著高臺上的白夜,不過這期間,他向子路書院學子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,遞了一個眼神,便將自己的目光收了回來。
寧平安也看到了這一幕,不過他并沒有在意,只是再次將目光轉向了高臺。
“白夜,可敢與我一戰?”一個來自子路書院的學子高聲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