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院長,無論是否有婚約在身,您都是詞宋的長輩,是父親的摯友,是受人尊敬的好院長。”詞宋回道。
顏正輕輕嘆息,眼中閃過一絲無奈。他深知自己與這對年輕人的緣分已盡,強求無益。于是,他揮了揮手,聲音中透露出一種釋然:“罷了,罷了。你與若詞,或許真的是有緣無分。既然天意如此,我也不再強求。只愿你們各自安好,未來的道路上能夠找到真正屬于自己的幸福。”
“不聊這個了,你對易先生的這個新親傳弟子,評價如何?”
顏正將話題引到了仲愴身上。
“院長,此事不好評價。”詞宋回了一句。
“但說無妨,今日所,只是長輩與晚輩的閑聊,不摻雜其他任何東西。”
顏正指著窗邊的椅子,對詞宋與莊蝶夢說道:“坐。”
“說說看,你是如何看待仲愴這個孩子的。”
顏正坐在了窗戶旁邊,目光朝著閣樓下方望去。
“院長,那我就實話實說了,仲愴師兄給我的第一印象極為不錯,在攀登茶山之時,他曾與曾祥騰師兄一同指導過我,當時我以為他是一個極為熱心的師兄。”
“后來在五院茶會事后,我才得知,是他故意攛掇周山,讓周山拿著家傳的半圣至寶,想要借刀殺人,讓白夜師兄出丑,甚至是死亡,原因竟然是白夜師兄當年正面擊敗了他,這讓仲愴在我心中的形象大打折扣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