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？小張？”老人問道。

“李叔，你寫一下，是哪兩個字。”張凡道。

老人也沒猶豫，直接拿起筆，隨便找了一張白紙，把“方衍”二字寫在了上面。

看到這兩個字，張凡的眉頭皺的更緊了，這兩個字跟酒店登記勾走二嬸兩魂那人的名字一模一樣。

“李叔，你稍等，我給我的朋友打個電話，然后，咱們再說。”張凡沉聲道。

“你打吧。”老人道，不過，老人感覺有事要發生。

張凡直接撥通了林清靈的電話，他讓林清靈把那天監控錄像拍攝下來的方衍模樣的圖片給他發過來。

恰好林清靈正在酒店自助餐廳吃飯，大概五六分鐘的時間，林清靈便將那圖片發送到了張凡的手機上。

張凡看著手機屏幕，找了一張最清晰的照片，遞到了老人的面前，“李叔，你的兒徒是長這個模樣嗎？”

老人接過手機，目光投向屏幕，臉色瞬變，顫聲連道：“對！對！就是他！就是他！”

“你在哪見到的他？”老人稍微平復了一下情緒，繼續問道，眼神中盡是期待。

“這是酒店監控里找到的他。”張凡道，隨后，張凡又將方衍勾走他村里二嬸兩魂的事情告訴了老人。

老人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，沉聲道：“沒想到我悉心教導的兒徒，而今竟然做出這般傷天害理之事，竟然勾走了別人的雙魂！”

老人的聲音中有可惜，但更多的是痛恨，方衍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，也無形中令老人更加懷疑當初他女兒的死是跟方衍有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