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說完,其余三位常委,也跟這樣一頭。
現在很明顯就是錢廣發和趙文榮占據話語主動權,其他原本中立的幾位常委,自然而然站在了錢廣發那邊,對楚晨形成了壓倒性的優勢。
趙文榮臉上露出了暢快的笑容,從眼角露出一絲猙獰瞥向楚晨。
一個區區草根,跟我趙家斗?
上次你不是挺能耐,挺拽的嗎?
錢廣發見高登龍和梁文燦臉色鐵青的不說話,繼續落實計劃,對趙文榮道:“那,按照趙市長的意思,應該把楚晨同志安排到哪里學習鍛煉比較好?”
趙文榮顯然早有腹稿,想都沒想就開口了:“隔壁崇山市難越山黑土鎮爛泥溝鄉的農機站,是一個非常鍛煉人的崗位。條件艱苦,能鍛煉楚晨同志的吃苦耐勞,人員復雜,能鍛煉他的溝通能力。所以,我認為這里非常的適合楚晨同志。”
“趙文榮!你太過分了!”
高登龍再也繃不住,拍案而起:“楚晨是十年難出一位的青年才俊,力壓六百多名青年干部,拿到了最優獎。這種年輕人,別的省市花多少代價,求都求不來。就因為跟你兒子有些私人矛盾,你竟然要毀掉他的政治生涯,你這個人,枉為干部!”
所有人都知道趙文榮是什么意思,這是公開的秘密。
但公開的秘密,也是秘密,大家心照不宣。
高登龍在如此嚴肅高級的場合說出來,那就讓雙方都下不了臺。
趙文榮被高登龍騎臉,臉皮因為憤怒而鐵青。
“高登龍!你胡說八道!你再誣陷我,我就去省委舉報你!”
梁文燦也同樣冷著臉:“我們組織不是不允許黨內競爭,必要的良性競爭,對組織的發展能起到很好的促進作用。但蓄意的惡意報復,用極端的手段摧毀人才,確實太過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