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人簡直是把欺軟怕硬演繹到了巔峰。
剛開始他不知道虛實,所以很遲疑,可是后來見自己沒理他,以為自己怕了他,就越來越囂張,最后甚至敢摔杯子在自己腳邊!
楚晨轉身坐正了身子,幽幽的盯著他:“你想怎么喝?”
“我喝多少,你喝多少!”
“這可是你說的。”楚晨的眼神在黑暗的燈火中,冒著幽幽的綠光。
薛寶寶白嫩的小手放到了楚晨的大腿上,微笑勸道:“楚晨,你可別小看楊文昊。他這人看起來是個娘娘腔,酒量卻非常霸道。前天晚上連吹了三瓶紅酒,臉色都不變一下。”
“小楊,別跟你楚哥鬧了,乖乖坐好,不然就給我滾回去。”
薛寶寶對著楊文昊一頓呵斥,看來這些人在她心中確實沒什么地位,張口就是命令。
楊文昊的臉色先是一慌,可又突然梗著脖子:“寶兒姐,其他事情我都能依你,但這件事絕對不行!他今天除非把我喝死,不然他休想靠近你半步!”
薛寶寶眉頭一皺:“你……”
楚晨一抬手,示意薛寶寶別說了。
“想喝是吧,行,成全你。”
眼看這人成了狗皮膏藥,楚晨知道不把他甩開,今天這事是不好談了。
楊文昊看楚晨接招,輕蔑的笑容浮現,正要拿起桌上的紅酒準備喝,卻聽楚晨道:“喝那東西有什么意思,服務員!”
楚晨朝旁邊的服務員一招手:“去,給我拿十瓶……不,二十瓶威士忌過來。”
很快,二十瓶威士忌,一水排開在了酒桌上。
楊文昊臉色驟變:“你……你要干嘛?”
“喝你手上那玩兒有什么意思,喝這個才算男人。”
說著話,楚晨啪地一聲拍開了手里的一瓶威士忌。
寧柔察覺到了楚晨要干嘛,神色驚變:“先生,別……”
今天是她把楚晨帶過來的,要是喝出了什么事,她肯定恨不得自裁謝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