據說上次有個叫刀疤的大哥招惹到了他,差點被他整死。
當時刀疤帶著一眾小弟站在大街上,被吳良狂抽耳光的情形,很多人到現在都歷歷在目。
不過因為刀疤本來就不是什么好鳥,所以,很多人見到他們被收拾,都是大聲叫好。
這讓吳良更加狂妄起來,還以為自己很得人心。
其實,他這種仗著老爸是領導的二代到處欺壓良善,更讓人深惡痛絕。
今天他本來是想在唐琪面前裝裝逼的,所以,表現的紳士了一點。
卻是沒想到,自己這次紳士了,卻遇到了個暴力男,自己只不過說了個他媽的,就他媽的被抽飛了,小良子也被那個女的差點給踢爆了。
這件事,他吳良要是能忍了,那就不叫吳良,而叫有良了。
“就是剛才進去的那兩個,一男一女,男的穿的跟土撥鼠似的。”吳良叫道。
“就他倆啊,我看到了。”服務員趕緊說道。
“請我的人來了多少了?”吳良被服務員扶著,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。
“得有十幾個吧,都在三樓最大的富貴廳等您呢。”服務員道。
“你給我看看那兩個雜碎去哪個小包間了?然后立刻給我叫人下來,今天我不讓他們跪地求饒,我就不姓吳。”
吳良在服務員的攙扶下站了起來,踉踉蹌蹌的向飯店里走去。
每走一步,都感覺下面專心的疼。
他十分擔心,自己下面會不會被那個女的給踢壞了。
他媽的,今天非得讓那個女的給試試,自己這里到底還行不行?
想到唐琪那火辣的身材以及嬌艷的臉蛋,吳良竟然產生了一股莫名的興奮,下面的疼痛,似乎也減輕了許多。
“賤人,敢踢你良哥的炮筒子,今天老子就讓你嘗嘗你良哥大炮的威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