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召喚出來的厲鬼竟然叛變了......一天是二五仔一輩子都是二五仔,活著是二五仔死了也是二五仔......依稀還記得去殺蔣山的那個夜晚,對方發現打不過他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提出要出賣上級......
蘇遠不信邪,“唰唰”的在紙上寫下第二件事,那是他殺的第二個人——代號“光頭”的中年謝頂男,蔣山的搭檔。
那家伙被他砍下頭顱,死狀極慘。
紙張飄落,第二道扭曲的身影迅速凝聚。
這是一個身材微胖、脖頸處空空如也的男人,他渾身布滿深可見骨的刀傷,單手拎著自已頭顱,那頭顱上的眼睛猛地睜開,充滿了驚懼與痛苦,嘴巴一張一合,卻發不出任何聲音。
無頭的身體捧著腦袋,搖搖晃晃地轉向管理員和蔣山的方向。
蘇遠心說既然攻擊方式是套脖子,沒頭你該如何應對?
管理員故技重施的甩出鐵鏈,銹蝕的鎖環直飛向光頭那空蕩蕩的脖頸斷口,精準套住......然后滑落。
管理員那模糊不清的面部似乎......頓了一下,它那套索捕獵的本能,第一次遇到了無法理解的狀況。
一個沒有脖子可套的目標。
就在這短暫的的停滯瞬間,無頭的“光頭”身體卻突然動了,猛地沖向蔣山和管理員,將自已的頭顱像掄流星錘一樣,狠狠砸向旁邊剛剛“投誠”的蔣山!
“嘭!”
齜牙咧嘴的蔣山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砸得一個趔趄,整個鬼都懵了一下,緊接著麻木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被驚擾的暴怒,仿佛一條被搶食的野狗。
他喉嚨里發出模糊的嘶吼,立刻張牙舞爪地撲向光頭,張嘴露出鋒利的尖牙......他的牙原本應該被蘇遠拔光了才對。
光頭也毫不示弱,它雖然無頭,動作卻異常靈活,躲閃蔣山撲擊的同時,再次掄起自已的腦袋,瘋狂砸向對方。
兩個本應是同一本書的紙張化作的厲鬼,此刻卻毫無章法地扭打在一起!
一個嘶吼著撕扯,一個舉著自已的腦袋施展頭槌,場面一時間變得混亂又詭異。
而管理員卻視若無睹的越過他們,徑直朝著蘇遠沖來。
蘇遠并不驚慌,因為剛才的一幕告訴他:厲鬼手中的鎖鏈雖然霸道,卻并非觸之即中,必須滿足“套住腦袋”的前提。
而他,恰好就能把頭摘下來。
面前出現一個九十度的拐角,蘇遠加速沖過轉角,眼前的景象豁然開朗。
破舊的巨大牌匾橫亙在前,上面模糊刻著“xx動物園”的字樣,前面兩個字已經難以辨認。
但更令他心驚的是,石碑竟然也在這里,就矗立在動物園的大門口。
天眷
我看到了風中搖曳的燭光——迅捷。
我看到了風中搖曳的燭光——堅韌。
我看到了風中搖曳的燭光——靜步。
我看到了永夜燃燒的炬火——千機。
我看到了永夜燃燒的炬火——四柱純陽。
我看到了永夜燃燒的炬火——汪洋。
..........
主線任務:穿越這座動物園,抵達最深處的白鶴區。
只有短短一行字,仿佛只要完成,一切就能結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