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一大早他們不但要做早操,要跑步,還要面壁思過,做一些雜活兒。
她一個嬌養長大的女孩子,家務都沒怎么做過,現在不但要做手工,還要做衣服納鞋底,每天眼淚都快哭干了。
沒幾天,周阮就被磋磨得像是一朵被雷雨擊敗的花兒,眼里都沒了神采。
她天天掐指算著日子祈禱方天宇能早點來,將她救出這個火坑。
至于權國紅,出不出得去她就管不著了。
而此時的方天宇已經被送進了派出所。
等他講明情況,公安同志也沒怎么為難他,只是將他批評教育了一通。
他們也很無語,這方天宇和周阮以及權國紅難道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弟親兄妹不成?
怎么說話都這么不過腦子?
方天宇沒能見到那兩人,但坐了牛車去了靠山村。
他都有些迫切見到權馨了。
看見他,權馨會不會激動得暈過去?
至于周阮和權國紅,就讓他們吃點苦頭吧。
反正也都很年輕,環境適應能力還是很強的。
權國紅也很是崩潰。
他天天都在算計著回城的日子。
可還沒回去呢,他卻被送進了拘留所。
在這里下的苦比靠山村多多了,每天還吃不飽。
他覺得,來到拘留所這幾天,他把所有沒吃過的苦都吃了一遍,累死累活還沒有公分。
他現在好懷念在靠山村的日子。
那里雖然窮,但自由啊。
他也給蘭市打去了電話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