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先別說那些了。
現在凌司景成了公社書記已是事實,現下最重要的是,你的工作,就真的沒有了嗎?”
提到工作,王老大恨得咬牙切齒。
“要不是凌家那對狗父子,我豈能受這無妄之災?
等著吧,我讓你大嫂再去問。”
王老四點頭。
“那行,只要你能出去,咱家就還有希望。
后天二爺爺家的鐵蛋結婚,你去嗎?”
“那必須去啊。
二爺爺和咱們是同宗,以后有啥事還要靠他們幫襯呢。
不過,咱們村啥時候有了一個廠子了?”
王老大心癢難耐,問了一句。
王老四依舊臉色十分陰沉。
“那廠子是權馨那個小娘們兒鼓搗出來的。
還別說,聽說那廠子辦得十分不錯,即便條件簡陋,但人家做出的那什么頭花,在供銷社可是很暢銷的。”
“這么說來,那權知青還是個人物啊。”
王老大眼里閃著奇異的光。
王老四也是蠢蠢欲動。
“還不止呢。
那小娘們可是很富有的。
村里給她三十元的工資和每天二十個工分的待遇,她啥都不用干,就畫點頭花的樣式,拉一點訂單。
還有前些日子,那城里來的后生可是給了權馨三千塊呢,估計還不止這些。”
“三千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