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楚楚氣地指著秋寒露:“秋寒露,你這樣對我,你會后悔的。”
秋寒露拿起桌上的一本書,狠狠地打在白楚楚的手指上:“我不喜歡別人用手指指著我,再指,我就讓你少了這根手指頭。”
白楚楚吃痛誒呀一聲:“秋寒露,你給我等著,有你好看的。”說著捂著手,要帶著丫鬟離開。
秋寒露一把薅住了白楚楚的衣服:“先別走,咱們的賭約可是說好了,你要是反悔,天打五雷轟。”不等白楚楚有一點改口的機會,秋寒露直接給說死了。
此時的白楚楚手疼得要死,并且她也是真的希望以后秋寒露見到她都要磕頭,所以沖動下道:“我不反悔,你不后悔就行。”
秋寒露笑著道:“那就走著瞧,白小姐慢走不送。”
看著白楚楚出去,秋寒露也趕緊收拾一下,帶著暖暖去找蕭臨淵了,因為這事得跟蕭臨淵說一聲,看看皇上那邊是不是遇見了什么棘手的事,得解決了。
秋寒露到了茶樓之后,讓人去找蕭臨淵了,沒有手機的年代就是這樣,好在茶樓這邊的人手多,消息網大,能在第一時間找到蕭臨淵。
蕭臨淵進來的腳步有些急,進門關了門:“出了什么事?”
秋寒露道:“你坐下說,不是什么危急的事,但是也需要心里先有個數。”
蕭臨淵坐在了秋寒露身邊:“到底怎么了?”
“白楚楚今天去找我,說皇上會幫她撮合于定安王的事,我見過皇上,也知道你們兄弟的感情,按說皇上不會同意的,但是白楚楚胸有成竹,所以我覺得這里有問題,你要不要進宮去,跟皇上了解一下情況?”秋寒露把事情說了一遍。
蕭臨淵聽完之后,皺起眉頭想了一會:“如果她這么胸有成竹,那只有一個可能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皇后。”
“你哥嫂不一條心?”
“不是,皇嫂這人沒主見,當初如果不是因為她娘家的勢力,她也不可能成為皇后,皇上的婚事跟我們不同,所以也是沒辦法的。”
“那皇后沒有二心吧?”
“那沒有,就是耳根子軟,容易被人煽動,皇兄的嫡長子的老師就是白楚楚的外祖父,所以這事也不是什么意外的。”
“那你皇兄會怎么處理?”
“放心吧,我皇兄不會把我推出去。”蕭臨淵說完,手指敲了敲桌面:“既然如此,那也不用麻煩了,大學士府的那些骯臟事,也該見光了。”
“所有的黨羽你也都找到了?證據都有了?”秋寒露問。
“差不多了,剩下那點蝦兵蟹將不成氣候了,本來還能讓他們多蹦跶幾天的,現在看,還是早點解決了好。”
“那也好,省得你皇兄還得花精力來管這些破事,今年的春耕要開始了,他要忙的也多著呢,咱們能分擔一些就分擔一些了。”
“寒露,你真好,什么都為了我們著想,為了百姓著想。”
“那怎么辦,誰讓我的男人是你呢?”
蕭臨淵笑了:“這話我喜歡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