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開始還只是武道院。

最后直接蔓延到了整個學院，劍修與靈師干架的情況，一天都能發生十幾起。

小空間內。

牧憶秋看向寧軟的目光格外復雜。

“我就知道，有你在的地方絕對清凈不了。”

“你在罵我？”寧軟問。

牧憶秋連連搖頭，“我哪敢罵你？我這是在夸你，你才五境，就能鬧出這么大的事，我都不敢想等你離開了靈界，會不會鬧得各族都不安生？”

當然，身為人族，她巴不得外族不安生。

寧軟‘哦’了一聲“那真是謝謝你了。”

牧憶秋聽得出她在陰陽怪氣，也不介意，“有時候我都覺得，你才是真正的天命之子，我和韓則都是假的。”

寧軟道“你可能是假的，但韓則一定是真的。”

“……”牧憶秋忽然不想聊天了，不過在臨走之前，還是多問了一句，“你不去靈師班我可以理解，不過那個元素融合……你難道真的覺得可行？”

“我覺得沒問題。”寧軟擲地有聲。

牧憶秋沒話說了。

等她一走，寧軟也離開了小空間。

準備去元素臺那邊看看。

……

時間過得很快。

一個月的工夫，悄然而過。

元素融合進展很大，但關于穩定性還是未能解決。

寧軟剛從小空間出來，準備去尋霍導師的。

只是剛行至半路，傳音符就有了消息。

是段導師的聲音。

“速來我洞府一趟。”

寧軟眸光微亮，前兩日段導師就在課上給她傳音，說劍陣功法五日內就能完成。

這個時候找她，也只能是因為這件事。

同徐木蘭傳音說了一聲后，寧軟果斷改道去了段導師洞府。

事實也和她預料的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