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該死的蛇魅族,他們想做什么?誰給他們的膽子,竟敢對我冥鳳族動手?”
“這些年蛇魅族行事囂張,挑釁人族,欺壓其他小種族,如今只怕是想拿我冥鳳族開刀揚名,可他們哪兒的底氣,敢這般行事?”
“管他什么族,我冥鳳一族的長老可不能白死,敢動手就要有承擔后果的準備。”
“此事究竟與人族有沒有關系?長斯,你確定此事背后沒有人族的影子?”
“……”
長斯長老:……慶幸族中還是有能動腦子的人。
但慶幸歸慶幸,他哪兒敢承認?
“我確定,此事確與人族無關。”
他也不想說這種假話,還要忍著憋屈替敵人圓謊。
可他沒辦法。
從回到族中的那一刻,他和黯羽便都在期待族中能有人看出他們的不對勁。
然而事實是……
即便他們裝作傷勢未好,靈魂也受到了波及,請了擅長此道的長老前來診治。
也毫無用處。
別說治療問題了。
族人連問題在哪兒都找不到。
一個說:“少主靈魂確實有所損傷,但不算嚴重,稍后服下丹藥就好。”
另一個說:“長斯長老的靈魂完全沒有問題,恢復的很好。”
黯羽當時就說了,“那人用了能傷及靈魂的符,不如再請符師看看?”
然后,符師就來了。
他檢查得遠比之前的更為詳細。
但檢查結果,就更令人失望了:
“少主和長斯長老的體內,沒有任何符靈力殘留的痕跡,應當是已經消耗完了,問題不大。”
黯羽真的信了。
抱著萬分之一的期待,他當場就用長斯做了證明。
然后,長斯長老痛得險些繃不住面上表情。
還好黯羽只是輕微試探,痛楚一閃而逝。
但也足以證明一件事。
符的力量,明明還在。
符分明也還在體內。
可冥鳳族的符師,檢測不到符的存在。
這就是黯羽為何會聽從寧軟的話,將鍋無情甩給蛇魅族的原因。
他是有想過叛變的,只要族中能查出他體內的不對勁。
寧軟也好,人族也罷,一個都逃不過。
可現在……
兩人都只能一致將蛇魅族拉出來。
“人族本就未能與我們合作,若是再對我們出手,那完全就是故意在找死,等著滅族。”黯羽面無表情,一本正經的說著瞎話,“人族對我們動手沒有任何好處,此事不可能與人族有關。”
長斯長老也道:“蛇魅族和人族有仇,兩族不可能合作,況且,也正因為如此,蛇魅族才會對我們動手,想以此栽贓人族,隔岸觀火。”
“只是他們沒有料到,少主有上古傳送符,這才讓我們逃得一命,若是我們都死在了外邊,那他們的奸計還真就能得逞了。”
兩人一人一句。
直說得冥鳳族眾長老怒從心頭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