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激將法都失效了?
寧軟覺得不可思議。
要說這世上最不能受激的人,天元學院應北那個小屁孩算一個。
她七師兄算一個。
牧憶秋也絕對算一個。
這都能忍?
可牧憶秋就是忍下了。
兩人前后回到車輦中。
車輦繼續前行。
寧軟啃著靈果恢復靈力,一邊吃,一邊盯著牧憶秋看。
后者也在吃。
最后被看得受不了了,猛地抬頭盯過來,“你看看我做什么?”
被抓包了,寧軟也毫不心虛:“我覺得你很不對勁。”
“我怎么不對勁了?”
“你認輸就不對勁。”
“我就是認了。”
“那你就不對勁。”
“……”
牧憶秋無法反駁。
也說不過寧軟。
她本就不擅長逞口舌之力,也奉行著說不過就打的原則。
但現在要真是打,不就正如了寧軟的意?
不用那套新學的劍法,她根本就不是寧軟的對手。
就之前那一戰,未出全力的又何止是她?
寧軟也一樣沒出。
所以即便用了劍法,她仍是可能會輸的。
輸也無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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