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大的口氣!當真以為你龍淵皇朝天下無敵了嗎?”陸隨風突然出現在眾人面前,朗聲道.聲如雷動,震得人人耳鼓嗡嗡作響。緊接著,紫燕,龍飛,申老等人紛紛現身。
“你是誰?竟敢管我龍淵皇朝之事。”冷峻青年氣勢凌人地問道。
“你龍淵皇朝離此萬里,我想管也管不了。但,我的地盤我做主。一群小小的尊者,竟然口出狂要毀了我紅葉城,豈非癡人說夢!”
“天吶!原來龍淵皇朝的這些人都是尊者高手呀!”
“怪不得如此張狂強勢。”
“聽說紅葉城藏龍臥虎,不知是真是假?”
“是呀!一群尊者是什么概念,真的可以毀了紅葉城。”
眾人又驚又憂,紛紛為紅葉城的人捏了一把汗。
“如此說來,你是這紅葉城的城主了?”冷峻青年見對方一現身便開口道破自己人的實力修為,內心頗為震驚,稍稍收斂了一些狂傲之勢。
“這本是我的封地,自然也就是府主了。”陸隨風冷哼道。
“既然如此,那就給我等一個交待吧!只要能讓我等滿意,一切既往不咎。”冷峻青年仍是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,定是以往頤指氣使慣了,直到從此刻仍弄不清狀況。
“哦!交待?什么交待?”陸隨風明知故問地道。
“你的人竟敢無故打傷我龍淵皇朝的人,難道不該給個說法,難道不怕我龍淵皇朝的怒火?”冷峻青年動輒便拿出龍淵皇朝各頭來進行恐嚇和威脅,想必此人定是有不凡的背景和來歷。
“不知道你龍淵皇朝的字典上是否有‘羞恥’二字?否則怎會如此厚顏的顛倒是非,指鹿為馬。你等行為囂張跋扈,不惜以身試法,動輒出手傷人,反過來還想討說法,要交待,不覺得這般作為與妖獸沒分別么!”陸隨風字字如刀似針,冷峻青年直聽得臉色紅一陣,白一陣,郁悶到了極點。
“你......哼!嘴尖舌利解決不了問題,一切皆靠強大的實力說話。不如手下見真章,自古以來,話語權都通常掌握在強者手中。你們天星娛樂堂不是靠賭生存的么?那你我雙方就換一種賭法,怎么樣,可敢一賭?你們若是輸了,只須答應一件事。我等輸了,任由處置,如何?”冷峻青年挑釁地說道。話中卻是流露出一個信息,這與陸隨風的判斷十分相近,對方一定是有所目的和意圖,而且還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樣。
不斷地挑起事端,讓事態逐步升級,最終以武力說話,一切都在為那未知的企圖作鋪墊,可謂是精心謀劃,心機用盡。
陸隨風饒有興趣地道:“你的提議也不是不可接受,只是不知你所說的那個要求是什么?還有那一賭又是如何一種賭法?可否說得詳盡一些。我這人一向比較遲鈍,不善猜來猜去。”
“這個......至于那個要求此刻說來毫無意義,等你們輸了自然會知道。這一賭的意思就是雙方各選派三人出戰,一對一的搏殺,三戰兩勝者為贏家。如何?可敢接戰?”冷峻青年氣勢凌然,咄咄逼人,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。
陸隨風略微沉吟了片刻,毅然地道:“既然你等執意要證明自身的強大,再多說什么也已無意義,唯有主隨客便,一切也只好在手下見真章了。不過,得按紅葉城的規矩,恩怨臺上了恩怨。”
“沒問題!就照你說的做。”冷峻青年陰陰地笑道,儼然一副奸謀得逞的神情。
“這回有好戲看了!不知鹿死誰手?”
“龍淵皇朝的人,個個都是尊者修為的強者,紅葉城的人拿什么跟人家拼呀?”
“這群人一看就是來鬧事的,贏了還要提什么要求?”
“也難說!紅葉城主如沒把握,豈敢輕易接嘴。”
一眾客人議論紛紛地走出天星娛樂堂,朝著離此不遠的一座恩怨臺圍觀過去。
恩怨臺四周的燈火很快就被點亮,片刻時間,臺下已陸續聚集了數千的圍觀人群。
冷峻青年走到適才被龍一廢了手臂的大漢面前,問道:“怎么樣?手臂治好了沒有?”
大漢苦笑著搖搖頭:“不知這小子使的是什么武技,我們什么方法都用盡了,就是無法復原。這條手臂就像巳不是自己的一樣,根本無法動彈分毫。”
“有這種事?”冷峻青年臉上微微動容,隨轉過身對陸隨風說道,“可否將他的手臂復原?”
陸隨風聞冷冷地一笑:“天地萬物各有各的法則,法不可觸,既然敢以身試法,那就要有被懲罰的覺悟。天王老子都幫不了你,我又豈能壞了自己立的法,恕我無能為力。”
“哼!既然如此,我等也不必手下留情了。”冷峻青年森寒地道。
“呵呵!如果一心奢望對手留情,那也就不必上臺去了。”陸隨風不以為然地笑道,“我倒想先提醒各位一聲,多準備一些上好的丹藥。刀劍無眼,屆時只怕救治不及,枉送一條強者性命。”
“紅葉城主倒是一個善解人意的主,竟然將我的心里話都一句不少地說了出來。”冷峻青年反唇相譏地咳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