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哼!休想!她生是羅府之人,死也是羅府的鬼!"羅家主神情狠厲,冷酷無情地道。
"我從未奢望你等冷血之輩會輕易讓我將人帶走,按照羅府千年傳承的家規,正式向你這位現任的家主提出挑戰,唯有擊敗了你,才能堂堂正正地將我娘帶走。"羅驚鴻語出驚人,引得眾人一片熱議。那羅家主豈是等閑之輩,實力修為巳達到玄嬰境中期的境界,在天鳳帝國也被列入前百名強者的行列,這小子那來的信心和底氣,單憑思母念母的一腔熱血,也只是螻蟻撼象,自取其辱而巳。
"憑你還沒資這資格!"羅家主一臉鄙視不屑地冷哼道。
"這就是羅大人的不是了!"夜虛天忽然開口道:"即是羅府祖上留下的家規,豈可這般視同兒戲?對方有沒有資格是一回事,縱算技不如人血濺三尺,也與人無怨。但,若是拒絕挑戰,那就是有違祖訓,性質就全變味了。"
"羅府竟然是這副德行,當真是浪得虛名,本殿主今日算是大開眼界了!"丹師殿主咳咳冷笑道。
換作旁人敢這般羞辱羅府,下一刻一定會變成一具尸體。但說話之人卻是他惹不起的角色,連一腔的惱怒之情都不敢輕易透露出來。
"我到有個不錯建議,卻不知羅大人肯聽否?"夜虛天幽幽地道。
"哦?帝師大人乃帝國智者第一人,出如珠,豈有不聽之理?"羅家主陰陰地道。
"羅大人自視身份地位,無意與小輩計較,也在情理之中。我觀對方一行有十人,羅大人不妨從家族中挑選十名頂尖強者代為出戰。即不違逆家規,又可洗涮恃強凌弱之嫌。"夜虛天果不負智者之名,數語便贏得眾人的贊同。
"這個主意不錯!公平公正,見得天光。本殿主姑且當一回見證人!"丹師殿主立挺夜虛天的建議。
羅家主聞也覺此法可行,隨與一直冷眼旁觀的大皇子低聲商議了一陣,臉上透出陰毒殘忍的笑意。你夜虛天和丹師殿不是一直在暗中竭力庇護,我就乘此當作你等的面,將這些人一個個斬盡殺絕,生姿啦雜淖濤叮蠹衣腫髕煩2煩
"帝師大人所甚是!但此戰須對方十戰全勝無一落敗,方算挑戰成功。對戰的雙方死傷無論!否則視為失敗,他的娘親也將從此老死于我羅府中。"
夜虛天聞不由暗皺了皺眉,他只知陸隨風的修為深不見底,其余人等的深淺還真不是太清楚,面對如此苛刻無理的條件,還真不敢輕易代人應允。
"好!一為定!"夜虛天左右為難之際,高臺上的羅驚鴻忽然開口朗聲道:"但,若挑戰成功,須無條件的開釋我娘親。否則,我不介意背負殺父的罪名,勢必取你項上人頭。"
"豪氣沖天!本殿主力挺!放心!有這許大人物在埸,誰敢出爾反爾?"丹師殿主自然知道這些人的底細,開玩笑!一個八品丹道宗師的身邊會有弱者?鬼都不相信!
倒是夜虛天思慮太多大重,竟然忽視這個最基本的常識。不過,很快便見他微皺的眉宇舒開來,嘴角溢起一抹自嘲的意味。
在這些高坐貴賓席上的大人們心中,這埸挑戰根有沒有什么懸念可。一個擁有千年底蘊的家族,可謂是藏龍臥虎,高手如云。為了慎重起見,大皇子特意叮囑羅家主,此戰必須全力以赴,務必要將對方全數當場滅殺。你夜虛天身為第一智者,卻連自己竭力庇護之人都保不住,足可令那些追隨者們心生惶恐,信心動搖,甚而起念轉投他處。這一手可謂是綿里藏針,含而不露,卻是歹毒之極。
精于算計的夜虛天又豈是等閑之輩,自然知道對方所思所想,卻是不動聲的順勢而為,其目的也和對方不盡相同。當然,其間也有為陸隨風壓陣助威的成份,他對陸隨風不僅是心交神交,還報著一份感恩的情懷。陸隨風一旦真出了什么事,他絕對會不計一切后果的血洗羅府。
丹師殿主的神態最為灑然悠閑,心里卻是在為羅府暗自默哀。只是十分郁悶不解的是陸隨風為何不亮出自己八品丹道宗師身份,那還用得著這般刀光影的生死相博,對方還不恭恭敬敬地將人送到府上。
片刻之后,武道場內多了十個看上去只有四十出頭的中年男子,到于真正的實際年齡卻沒人知道。個個神氣內斂,目光平實沉靜,走出去會被人當作鄰里大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