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小爬蟲!玩夠了沒有?"龍飛畢竟是妖獸,忍耐的底線很淺,稍一觸碰就見了底,憑他這種德行絕對玩不了扮豬吃虎的游戲。見對方招呼都不打一個,出手便是無恥的偷襲,弱一點的武者豈非當埸死于非命。一念至此,渾身頓然獸血沸騰,管他什么天王老子,斬了再說。
"你……"中年男人正要發聲怒斥,"你"字剛出口,下面的話便再也說不下去了。因為一只孔武有力的手,此時巳無情地卡住了他的咽喉,眼中滿是驚駭之色。二十米的距離是如何在瞬間跨越的?一個堂堂玄嬰境強者竟然毫無還手之力的被人一招擒住,說出去直會被人扇耳括子。
但眼前的一幕的確真實無虛的存在,中年男人咽喉被人牢牢的扣住,但覺全滾蕩沸騰的玄力頓然消散一空,無法凝聚。雙目因極度的驚駭和痛苦而奮力往外突,滿臉青筋鼓漲,猙獰的扭曲。
"你這小小的玄嬰境竟敢張牙舞爪的偷襲于我,那就以你三千年的天壽來抵償吧!"龍飛例著嘴,露出一個妖獸才有的殘忍的冷笑,接著便聽見一聲"咔嚓!"脆響,那是咽喉被人i碎時發出的恐怖聲音,也是中年男人在這世上聽到的最后一個音節。可憐一個不可一世的玄嬰境強者,竟然一招都未紓惚蝗飼嵋椎i碎了喉頭。
沒人知道高臺之上發生了什么狀況?但見兩人貼身而立,卻未看見殘烈血腥搏殺情景,埸面顯得離奇而詭異。紅臉大漢突然拍了拍手,然后大步流星的走下了臺去,那中年男人仍靜靜的立在臺中央。
嗯!發生了什么事,這就結束了,誰勝誰負?貌似戰斗還沒開始……所有人的臉上都充滿了迷茫和不解,直到中年男人忽然仰天倒下,全埸這才發繅簧淙瘓簟
鳳家敗了!雖然沒人看清是如何敗的,但看那轟然倒塌的身體,分明像是一俱失去了生命的尸體。
傅家崛起了!兩埸挑戰賭局無一落敗,藏得太深了,直到今日方顯真容。
司徒天水不知何時離開了埸館,并派人來到傅府的區域,說是司徒家主請他們前往府中敘話,傅大叔得到陸隨風的暗中傳,便欣然應允了下來。
"不知司徒家在打什么主意?我等未流家族怎會入了他的法眼?"傅大叔疑惑地問道。
"這司徒家似對我們并無敵意,還在關健時候出頭為我們說話,見見也無妨!"陸隨風不以為然地笑道;"他若不找上門,我們也得想辦法找上門去才是。"
"這是為何?我怎一點都聽不明白?"胖子騷騷頭,問道。
"這西山礦埸本是個禍根,避過這一劫,躲不過下一關。而且傅府根本無力守護,所以,是時候拋出去了。況且,我們贏得的巨額財富,足夠抵償礦埸所帶來的損失。"陸隨風諱莫如深地陰笑了一下,不知他心里又在謀劃些什么?
玄精柔鐵礦脈對于傅府而,只是一筆可觀的財富而巳。但對于司徒家,鳳家來說,卻是意義凡非,撐控了這支礦脈帶來不僅僅是巨額財富那么簡單,甚而在聲望人脈上都會瞬間再攀上一個全新的臺階,這其間的玄奧絕非一般人可以知曉。
這鳳家有當今太子在后面鼎力撐著,對這只礦脈勢在必得,這或許也是那位"太子"的意思,絕不會因此而善罷干休。而司徒家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,帝國的兵馬大元帥司徒驚天便是司徒一族的人,而且素來便和太子一黨對不上眼,在朝堂之上也時有碰撞模擦。
司徒家巳將玄精柔鐵礦脈之事通傳了司徒驚天,這對軍界的重要意義更是空前的重大,兵刃中只要含有些許玄精柔鐵,其韌性便會大增,在戰場之上更不易折斷。所以,軍界也擺出一副志在必得的架式。
倘若太子一黨一旦撐控了礦脈,等于扼住了軍界的咽喉,這對軍界來說絕對是一件不能容忍的事。傅府被挾在兩大逆天強大的勢力中間,其結果可想而知,非被擠壓成粉未不可。
陸隨風并不是神,自然不知道其中會牽連著兩大勢力的角逐。他只是憑著最基本的常理來進行判測,所謂卿本無罪,懷璧其罪。如沒強大的實力來守護,放手,是當下最明智的選擇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