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位器王面沉如水地反復細心鑒定了一番,物不可取相,此劍是由烏金玄鐵煉制而成,光澤度顯得有些烏蒙蒙的,比一般兵刃暗淡了許多。但從品質,屬性來看,的確可鑒定為五品劍器。但是否俱有五品劍器威力,只有驗過才能下結論。
"這柄烏金玄鐵劍,經鑒定核實,應該屬于五品劍器!"白須器王慎重地宣布道,權威性的鑒定,不容任何人質疑。
兩位器王低聲交q了幾句,那位中年器王從蓄物戒中取繅槐#煊窠g剩3と哂杏啵i磽ㄌ宸鶴乓坭駁暮旃猓掌卸偈鄙73鲆還沙懔胰緇鸕鈉釗思》羲樸斜蛔粕說母芯酢
"你有權利先鑒定一下這柄劍器的品質和等級,然后便與那柄烏金玄鐵劍進行試劍比式。"中年器王將劍拋向陸隨風,嘴角溢出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。
陸隨風接過拋來的劍,屈指在劍身上輕彈了一下,發出一聲清脆的顫響,劍音有若驚濤拍岸,洶涌滾蕩,時而又似涓涓細流淌過石縫青草地,潤物無聲,卻又殺氣內斂……聽音辨器,這是器道中的一種高深境界,縱算九品器王也未必有這種以心品器的境界。
"此劍剛柔并濟,只可惜火屬性稍過熾烈,致使柔韌性大幅降低,若是遭遇同等品階器物的強烈碰撞,勢必傾刻斷裂……不過,仍不失為一柄優質的劍器。如要論其品質,應該可達到八品初階的層次。我可有說錯?"陸隨風將劍遞還了過去,知道對方是在刻意試探自己,似乎吃定自己根本無法鑒別出這柄劍器的真正品級。
嘶!這小子根本未按照鑒定的方法和程序進行逐一的鑒別,隨意曲指彈了一下劍身,單憑劍器發出的音響,便能在傾刻間鑒定出劍器的品質,質屬和等級,當真令人感到匪夷所思。
"并未見你仔細鑒別,而卻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,精準的鑒定出劍器的品質,屬性,連品級也說得沒錯。縱算我等器王也未未必能做得如此完美。"白胡須器王一臉震撼地道,可謂是語出驚人,令得滿殿一眾人等駭然瞠目。
陸隨風并未多加解釋,只是諱莫如深地笑了笑;"如此說來,兩位器王是認可了這個結果了?"見上座的兩人微微叩首,表示默認了對方的鑒定結果,又接著道:"按照雙方約定的試劍規則,應該是五品兵刃和七品兵刃之間的抗衡和比試,雙方各持手中兵刃相互對擊,兵刃出現卷口,或斷裂的一方判為輸家。但這柄紅玉烈焰劍卻是屬于八品初階的等級,此舉只怕有失公平公正的原則。"
"希望能有個合理的解釋,否則只怕很難服眾。"楚家主一臉冷笑的出聲道。
風泰岳更是臉透怒色地沉聲道:"如此瞞天過海之舉,當真令人感到心寒。倘若我方不能即時識破,豈非被埋進深坑還盲然不知不曉,至令風,楚兩背負著洗不清的千古奇冤。"
"這個……只因這小子不愿透露自己的器師品級,我等也是臨時起意,只是想借此測試一下他的鑒定水品。此舉的確有違規之嫌,即然各位對此有異議,我等也不會執意勉強,一切皆取決于對方的態度。"白胡須器王十分園滑地解釋道,人老成精,一席話便平復了風,楚兩家的怨氣。同時,也給自身留下進退自如的回旋余地。
埸上的勢態一下變得有些撲朔迷離,當真不到塵埃落地的最后一刻,任何事都可能發生。在坐之人都下了大賭注,雖然看上去有九成的勝算,但這一層的變數卻是如云如霧。眼前這個小子像是披著一層神秘面紗,始終令人窺測不透,讓這次劍器比試充滿了未知的懸念。
所有人的視線再次投射在陸隨風身上,期待著他最后的決定。七品與八品之間的差距大得不可以里計,再傻的人都知道該如何選擇。
人人臉上還是禁不住透出頗為緊張的神情,殊不知,陸隨風傻傻地聳了聳肩,說出了一句雷人的話,卻又令人大大地舒了一口氣。
"都說了,勇于挑戰未知的人,才能成就未來的輝煌。五品對八品,雖然勝算幾乎為零,但,即然是挑戰,自當義無反顧地傾力一試。"
"陸公子不要沖動行事,是不是再考慮一下,此舉關乎著風,楚兩家的未來,千萬要謹慎為之。"風泰岳有些沉不住氣地勸阻道。
"是啊!對方擺明了就是挖坑等你跳,沒必要賭氣去挑戰什么未來的輝煌。"楚家主面現憂色的跟著出聲勸阻道。
陸隨風對兩位家主的報以淡淡地一笑,語帶戲謔地道;""兩位家主有豪氣接下眾人萬億的賭注,自當對我充滿信心。我還沒蠢得會讓你們的金幣就此打水漂。"
"果然是初生牛犢,后生可畏!沖著你這份沖天豪氣,無論結果如何,都值得點贊!"中年器王由衷地道,隨將手中的劍器遞給一旁的那位黑甲武者,應該是由他去試劍。
黑甲武者手捧紅玉劍鞘的劍器走到中央,長劍緩緩出鞘,一抹弦目的精光四溢紛射,充滿了熾烈的火熱氣息,再次引來眾人一片驚嘆之聲。
"哇!這才是真正八品兵刃,看這造型,光澤和氣勢,都不是那暗淡無光的五品貨可比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