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不,不是一群人,準確的說是一個邪惡的組織,其規模已達到二百人左右,而這血靈山莊就是他們的巢穴所在。"一旁的云天星糾正地道:"就拿今日之事來說,一個人能同時擄走五個女子,并將她們放入這碩大的棺材,再獨自搬運到這里,有這種可能嗎?"
這個問題根本無須回答,在風三娘的心里有了明確的答案,一雙明眸波光閃動的望向云天星,她之前也只是十分隨意地瞥了一眼,此時才認真的審視著這個一襲白衣中年男子,彼此相距不過數米,卻給人一種十分遙遠的感覺,就如同眺望一片飄浮在天際的白云,孤獨而悠然,沉靜中帶著一z靈動,似在眼前,又幌如在天邊,令人莫名生出一種想要去觸摸的沖動,心底塵封的某處,像是在這瞬間突然被撥動了一下……
自己這是怎么了?彼此只是初次謀面,怎會想去解讀眼前的這個男人,甚至是一種無法抑制的渴望,是出于好奇,還是蘊含著其它的什么因素?風三娘的心禁不住地顫了一下,臉龐上莫名的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紅暈。
迎向云天星望著自己的目光,風三娘的眼神中帶一z慌亂的移了開去,努力地平復了一下理不清的心緒,對著紫燕問道:"你們是什么人?怎會對這幽靈屠夫的事了解得如此清楚,又如何知道這血靈山莊就是魔窟的所在,而且不惜以身作餌的進入對方巢穴,這絕不是泛泛之輩可以做到的。"
"你可聽說過天外樓?"紫燕并未在意對方有些咄咄逼人的氣勢,身為天鳳閣主的風三娘已自然而然培養出這種氣韻,完全屬于一種自然的流露,并非刻意為之。
"當然!"風三娘點點頭;"天兵利刃不是夢,演化魂器玄奧!神丹靈藥非虛幻,窺視乾坤法則!緣來緣去,非誠勿擾!"風三娘的臉上露出玩味的笑意;"千萬圣晶才起步,億萬家財不算富,天材地寶棒在手,公平交易在其中。很有創意,對人心的把握可謂是妙不可,早已勾起我想要去探訪一下的心思了。嗯,這天外樓不會真是你們開的吧?"
"正是!天鳳閣主果然慧質蘭心,目光如炬!"紫燕淡淡地笑道,不著痕跡的贊賞了一句。
"你們……早已知道我的身份?"風三娘很是意外,她平時的接觸面,幾乎都是很有身份地位的大人物,而且都以輕紗罩面,很少顯露真容,對方卻能一口叫破自己的身份,豈能不為之動容。
紫燕卻是搖搖頭;"天鳳閣主的風姿容顏,早已在幽靈屠夫獵艷的名單中,如非忌憚你身后的背景,只怕早已淪入了魔爪。今日之事只怕也純屬誤打誤撞,我們也只是到了這里之后,才從這些人的談話中,得知了你的身份。"
"原來如此!"風三娘釋然地道:"那這天外樓與這幽靈屠夫有什么關系?"
"那是我們刻意布下的一個局,給對方制造作案的時間和機會,引蛇主動入甕。"紫燕簡約地講述了被劫持的經過,直聽得風三娘驚噓不已,這是一個螳螂捕蟬的局,這一切說起來簡單,實則,其中每一環的分寸都必須把握得恰到好處,要自然得天衣無縫,只要稍稍引起對方的疑惑,都會功敗垂成。
風三娘驚顫的意識到自己之前的處境有多么可怕,如不是恰好遇上對方在執行蓄謀已久的滅魔行動,她己]有勇氣想下去,慶幸之余,都在心中涌動著一份由衷的感激,希望有機會回報這一份解救之情。
大廳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,云天星指著五個白袍人殘肢斷臂的尸身,并告知她正是擄掠眾女的邪惡兇徒,那個胸口裂開的血袍人,便是血靈山莊的莊主,也是幽靈屠夫中的首腦,而這些人修練的血靈大法,就是靠大量吸取女子的*增長修為,其中每一個都已擁有生死境的實力,而整個山莊然掛刈漚槳僮p潰且還煞淺p岸袂看蟮牧α浚聳閉誶懔Φ慕噬敝小
風三娘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知道要剿滅這股龐大的邪惡勢力,就算集碧雪城中所有的精英力量也未必能做到,而從對方的話中得知,他們的此行卻只有區區十二人而已,不問可知,這些人應該都是來自圣山高層的弟子,對方即]有明,她自然也不會去盤根問底,彼此心照不宣即可。
不過,好歹也得知道幾位恩人的名字不是,好在對方也]想刻意隱瞞,三人都是坦然的如實相告,風三娘卻是對云星這個名字,或是對這個男人,莫名的多了一份關切和好奇,連她自己都弄不清為何會出現這種狀況,似乎連心臟的跳動都在按納不住的加速。
"天外樓,是刻意營造出來釣魚的,還是真有這份底蘊?"風三娘大感興趣的出聲詢問道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