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賭注"丹藥殿主怔了怔,繼而笑了起來,帶著幾分不屑和譏諷;"需要嗎憑你還想勝過老夫換個場合只怕連仰視老夫的資格都沒有"
"彼此彼此"陸隨風掀了掀嘴角,同樣不屑的道"即然是公平比斗,自然要有相對應的賭注。不是嗎更何況,我和你老一樣,從未想過會輸。否則,那來的信心接受挑戰"
"老夫雖不知道你那來的底氣"丹藥殿主凝眉想了想,道"不過,老夫也不屑以勢壓下,至于賭注么就是饒你一命"
陸隨風笑了,笑聲中充滿了譏諷和不屑"所謂赤腳的不怕穿鞋的,且不說你是否能要得了我的命但我可以確定自己有能力要了你的命。你若不信,現在就可出手試試看"
話音落下,天玄鼎再次發出一聲嗡鳴,紅光爆射,血獅的身影浮現出來,一股狂暴的兇殺之氣瞬間彌漫開來,望著這殺氣騰騰的上古兇獸,丹藥殿主的面部一陣抽搐,神色驚懼無比。
"你老還是拿出一個令人動心的賭注來吧否則,這場所謂的公平比斗就]必要進行下去了。至于你丹藥殿有什么手段,盡管施展出來。只不過,也要有你做初一,我做十五的覺悟。"陸隨風字字鏗鏘,擲地有聲的道,氣勢凜然。
丹藥殿主從來都是站在云端上,放眼整個圣山有誰敢如此恐赫羞辱于他,心中的怒意殺機滾蕩蒸騰不已,恨不得當場一掌拍死眼前的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。只是瞥了一眼兇焰滔天的上古兇獸,禁不住的打了個寒顫,頓時收斂起心中的怒意殺機,稍有異動,毫不懷疑會被這只血獅當場吞噬。
"你可聽說過至尊令"丹藥殿主傲然道,取出了一塊爍爍生輝的紫金令牌。
"]聽說過,那是什么東西,很值價嗎"陸隨風撇了撇嘴道。
"至尊令出,天下丹師莫不尊從"丹藥殿主嘴角狠狠的抽動了一下,咬咬牙道"你若勝了,這至尊令就歸你執掌,整個丹藥殿也要毫無條件的尊你號令。"
"不可一個江湖小子,那有資格執掌至尊令"閣樓內的紫薇峰著急的出聲阻止道,他可清楚這至尊令意味著什么一旦被天外樓掌控,那里還會有紫薇峰的好日過。
陸隨風聳了聳肩,眼神的笑意更濃,只是接下來的話卻令人直欲噴血;"這東西太虛了,沒什么興趣,還是換個實在些的賭注吧"
至尊令,太虛了,]興趣做為賭注居然不行這簡直就是對至尊令的褻瀆,]見那位丹藥殿主臉色發青,及胸的長須都在無風自動,那模樣幾乎已到了暴走的邊緣。
嗡天玄鼎像是感到了某種威脅,再度耀起一道光芒,鼎爐之上的紋路開始閃爍運轉起來,一股股狂暴的兇殺之氣彌漫峰頂,直驚得那位丹藥殿主急忙收斂身上的怒意殺機,臉色森冷地道"你想要什么賭注"
"你應該知道這玄天鼎的價值,只要是一件上古寶物即可"陸隨風十分隨意地說道。
"上古寶物可遇難求,一時之間那里尋"丹藥殿主臉上肌肉抽動,惱怒的翻著白眼,但還是咬了咬,取出一件翠綠色的玲瓏寶塔,通體籠罩著一層晶瑩柔和的光芒,散發出淡淡的紫氣輕煙;"這同樣是在一處上古秘境獲得,雖不知有何妙用,但的確是件上古寶物,上面刻印的紋路與天玄鼎上的幾乎同出一轍。"
感受到那塔中散發一z紫氣輕煙,陸隨風頓覺體內的靈力一陣翻涌滾蕩,熾熱如火,這種感覺稍瞬即逝,繼而變得通體空明清涼,這是一種靈力的蛻變;這難道是仙元力莫非這玲瓏寶塔會是一件仙品寶物"
陸隨風的心頓時狂喜不已,臉上卻是毫不動容,還十分認真的觀察了一下塔上刻印的紋路,這才點點頭道"]錯雖不知用途,也的確是出自上古時期。算了,話即已說出口,勉強算是賭注吧想要如何比斗"
"彼此都是丹圣,自然要在丹道上一決高下了。"丹藥殿主再度恢復傲然的姿態,他對自己的煉丹術有著滿滿的自信,放眼整個圣山,他若稱第二,]人敢居第一,絕對的無人可匹敵。
"至于如何比,你是晚輩,自然該由你定,否則,傳出去會讓人恥笑老夫欺侮小輩"丹藥殿主道貌岸然的哈哈道,完全一派勝卷在握的模樣。
"算了還是你老來決定吧若不然你一不小心輸了,定會找出一堆說辭來耍賴。"陸隨風揮揮手道,這句話又差點讓這老家伙暴走。堂堂丹藥殿主,今日所遭遇的羞辱實在是太多了。恨不盡快結束這場比斗,收回玄天鼎,趕緊走人。否則,非被活活氣死不可
"不知本仙子來為兩位制定比斗項目如何"一道溫婉清麗的語音響起,那是千竹峰主畢仙子開口,這份量讓人不敢輕易忽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