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齡女子說著說著便低低的哀泣起來,大滴大滴的晶瑩淚珠從那唯美的臉頰滑落,望之讓人心痛,心碎,忍不住想要將其攬入懷中溫柔的安撫。
"哦,原來如此!"云天星一臉豁然的道:"同為圣山弟子,即然s到了自然要出手相助。姑娘已經脫險,那我們也就可以放心離去了。"
"等等!"妙齡女子見到眾人欲要轉身離去,面現驚容的惶急道:"小妹有一事相求!"
眾人聞停下腳步,饒有興趣的回轉身來,臉上都是帶著玩味的笑容,是個人都看得出來,那是一種毫不掩飾的貓戲鼠的表情。
只不過,眼前的這個妙齡女子卻是盲然不知不覺,仍在楚楚憐人的說道:"小妹此時已身受重傷,一路險象環生的行來,身上的療傷丹藥早已耗盡。諸位道友若是還有丹藥,能否幫幫小妹?放心,我會以物易物!"
說著,便從蓄物戒中嘩啦啦的倒出數十件寶物,]有一件不是舉世罕見的奇珍異寶。這一刻,每個人的臉上都泛起一{興奮無比的潮紅,眼眸中都透射貪婪的光華。
"哼!如不是你們身邊有著三位國色天香的女子,只怕此時已撲伏在我的石榴裙下了。"妙齡女子心中暗暗不甘,臉上仍是一副凄然之色,哀憐的沖著靠前的陸隨風說道:"這位公子可否上前扶小妹一把?"
話語間,不經意挺了挺身子,讓胸前的衣襟略微的敞開了些許,露出了一片滑嫩白晰的肌膚,其間溝槽隱現,令人暇思飛揚。尤其是身后胖子歐陽無忌,喉嚨間竟是傳出一陣吞咽口水的聲音,頓時迎來了三女無盡鄙視的目光。
"好好!憐香惜玉之心,人皆有之!"陸隨風完全一副受寵若驚的白癡樣,眼中滿是小星星閃爍,一臉貪婪之色的急步朝著妙齡女子走去。
"來吧,快一些!"妙齡女子的臉頰泛起一{興奮的霞紅;"只要觸碰到本姑娘的身體,便會被觸欲之力徹底包裹,精血魂力傾刻就會被吸干。"
如此精純的精血魂力,想到自己還能分到一成,小心肝興奮得怦怦亂跳,臉上的霞紅更盛,香舌輕舐紅唇,足以牽動男人心底的情潮,連仙神也會迷失其中。
"咦,你身后站著的人是誰?"陸隨風的臉上現出驚愕的神情,目光直直的看向妙齡女子的身后。
"什么人?"妙齡女子聞,竟是下意識的轉過臉去,一望之下卻是空無一物,心中暗道一聲;"糟糕!"耳邊便響起一聲淡淡的輕哼:"要你命的人!"
妙齡女子猛然回轉身來,一根閃爍著雷電弧的金z已纏上了她那吹彈得破的頸項;"你……卑鄙無恥的人類……"
噗!一顆禍國秧民的頭顱已從頸項間分離出來,一股血柱從整齊斷口處噴薄而出,這血的顏色并非殷紅,而是藍色的液體,望之令人頭皮一陣發麻,空氣中還彌漫著陣陣魂力的氣息。
飛起的頭顱懸在半空,眼眸滿是難以置信的驚懼和極度的不甘,隨即整個頭顱便轟的一聲炸裂開來,化作一逢藍色的血霧。
"可憐的觸欲尊者,倒是一個有趣的家伙,不知還有什么手段能讓我中招?"陸隨風大袖一拂,卷起地上數十件寶物收入蓄戒中。
眾人開始在洞中尋出路,幾乎將每一寸地方都被反復地探查過數遍,仍未發現什么機關暗道之類的存在。
陸隨風仔細地觀察了良久,發現此處唯一與外界有聯系的,只有一束從祭壇中心斜射到洞口的光柱。
思索了良久,這才將心中猜想的告知眾人,這道通往祭壇中心的光柱,或是就是唯一離開此地的唯一通道。
"這怎么可能?"胖子歐陽無忌大聲的質疑道:"這光柱只是能量體,如何能承載實物?"
這個普通的常識人人皆知,當陸隨風的腳跨出洞口,踏上光柱時卻神奇的沒有跌落下去,有如踩踏在柔軟如綿的繩索上一般,一步一步,如同閑庭信步的順著光柱漸行漸快,上千米的空間距離,只在十幾個呼吸間,已安然無恙的渡到彼岸的祭壇中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