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多謝三位的即時出現,將我二人從絕境解脫出來,大恩難以謝,日后但有所需,縱算遠在千萬里,勢必傾力以赴。收藏本站"二人整理了一下衣衫,躬身朝著陸隨風三人施了一個大禮。
"我等并非善良之輩,更非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豪俠義士。更何況在這兇險無比的血域之中,自保尚且自顧不暇,換著常人,遭遇這種事,避之尤恐不及。"陸隨風冷漠的道:"你二人應該明白,我等為何要不惜兇險的出手了吧!"
兩人并未顯露出驚詫之色,所謂懷璧其罪,才會被人一路瘋狂追殺。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和目的,眼前的三人都舍身涉險的救下了二人,沖著這份大恩,也忍痛割愛的將那塊"驚龍玉簡"取出來了。
玉簡一出,一股古老而蒼桑的氣息撲面而來,不用質疑,絕對是件天品仙術秘籍。只是玉簡上所刻印的皆是些方塊形文字,聞所未聞,根本無法辨識。大有空懷寶山,卻無法取用之嫌。
眾人又仔細的研究了一陣,仍是滿頭霧水,一無所獲,最后一致決定將東西交給陸隨風加以研究。
站在斷涯的邊緣,放眼望去,一片云煙血霧籠罩,無盡的飄渺虛無。
"應該是這片區域的盡頭了!"虛無顏猜測地說道。
"是啊!這云煙霧罩的虛無,或許就是一層詭異的屏障,只是人眼根本無法看穿。"陸隨風若有所思地道。
這片無盡的血域,莫名的危險無處不再,根本沒有什么所謂的安全可。即然發現了可能的盡頭或是出口,再兇險也得冒險闖一闖了。
云煙血霧的密濃度很高,空氣仿佛都是粘稠的,彼此面面相對,也只能看到一個隱約的模糊輪廓。前面橫著一片懸崖,崖內是一片無盡的血色沼澤,崖外是云煙血霧籠罩,徹底的飄渺虛無,令人望而生畏,充滿著無盡的恐懼,前后都是同樣的兇險。何去何從?
出口或許就在這云煙霧罩的懸崖下,回頭同樣的是無路可走,繼續向前,雖然兇險至極,卻充滿著無數種可能,生命中的每一次艱難的決擇,都是一次豪賭,再賭一次又何妨!
立在懸崖的邊沿,腳下云煙血霧如濤,起伏跌蕩,三人仍是彼此手牽著手,毅然決然跨出了斷涯。
時間在這一瞬仿佛消失了,墜落的速度快到了極致,彈指間,巳飛速地沉落了千米,仍然是云煙血霧滾蕩,無窮無盡的深淵,似乎永遠不會見底。
不斷地繼續沉落,一萬米,二萬米……所有的數字都顯得毫無意義。不知過了多久,一瞬,或許永恒?
驀地,下方的空間一陣扭曲顫動,驟然形成了一個十來米大小的血色旋渦,呼吸間便將三人的身軀牽引孜私ァg∷迫誑穹韁姓踉穆湟叮韁柚梗凍諒洹
身體飄飄的落在實地,三人竟然毫發未損。無盡的云煙血霧蕩然無存,大腦恢復清明的第一時間,舉目環視四周,弄清自己此刻置身何處?
嗡!三人還未及看清周邊的環境,空氣中便傳一聲"嗡"的顫響,接著便見一束血光高頻率的震蕩,一閃而至。
猝不及防的攻擊來得太過令人意外,三人剛出現在這未知的地方,便遭遇了莫名的攻擊。
嗆!無與倫比的拔劍術,紫芒乍現的瞬間,陸隨風的劍巳經出鞘,一抹紫光劃空疾射。
鏗鏘!兩道光速撞擊,陸隨風頓時感到一股強烈無比的震蕩力量從那速血光中迸發而出,自己手中的劍竟然有些把持不住的被震開,差點沒脫手飛出。
"震蕩之力!"陸隨風駭然地輕呼一聲,這是空間中蘊蓄含著的一種神秘的力量,無所不在,又無跡可尋,震山,震地,震蕩天地。
這種力量,陸隨風也只是機緣巧下領悟到些許皮毛,血色的光束仍在震蕩不巳,高頻率的震蕩連四周的空氣也都跟著快速的震蕩起來,發出一陣群蜂旋舞的嗡嗡顫響,令人頭皮為之發麻。
這一次,陸隨風學乖了,不再與之強強抗衡,手脆輕轉,長劍在空中劃一道光孤園圈;太極牽引!
兩道光束再次交擊,意外地沒發出鏗鏘之聲,兩股力量的無聲交鋒,太極綿柔的牽引力令強悍的震蕩力無處著力,反被如z如綿的太極柔勁不斷地牽引拉扯著,忽左忽右,上下搖擺不定……直到此刻,陸隨風才看清襲擊自己的對象,并非想象中的兇獸,也非人類,而是一俱酷似人類的血色金色傀儡。
由于外形太過相象人類,若不是那冰冷表情,那毫無任何感情的冷漠眼睛,以及光禿禿的腦袋上還隱約可見,因銜接組合而留下的細微痕跡,根本難以相信會是一俱金屬組合的傀儡,只是缺少了一些人類的鮮活氣息,如碰上大列列的人,或許真會發生誤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