聲音一浪高過一浪,回『蕩』在大殿內久久不息。殿外的數千仙將也是紛紛叩拜,聲浪更是直沖云霄。
難怪有這么多人對城主之位處心積慮,虎視眈眈,不擇手段,甘愿挺而走險,不計后果也要拼命相爭。那種萬眾俯首,唯我獨尊的誘『惑』,很少有人能抗拒。
坐在這個位置上,就等于集數十萬里強域的權利,資源,財富于一身,無論尊卑,貴賤都在掌控中。就連陸隨風和虛無顏,這兩個生『性』淡泊,不喜名利的灑脫之人,此時也不由得一陣心『潮』滾『蕩』,熱血上涌。
商議完重組城主府的事后,陸隨風立即向虛無雙進,即刻發兵征討大長老一脈,不要給對方喘息之機,否則,整個天月城強域將無寧日。
虛無雙也正有此意,當即命陸隨風為統軍主帥,率四十萬精銳仙軍北上討伐叛逆。天月城當下總兵力只有不足七十萬,為了防備敵軍突然掉頭來犯,以虛海嘯的謀略,完全有這種可能,所以,不得不留下三十萬仙軍鎮天月城。
數日后,陸隨風接到探哨來報,大長老一脈當下正住扎在兩千里外的寧城內,像是在等待虛海嘯率軍到來,而后,一起北上風嵐城。
陸隨風展開地圖,仔細的看了一會,指著一處距寧城三百里的地方,說道:這豐宛鎮是通往風嵐城的必經之路,不知對方是否派兵住守?
那名探哨點點頭道:的確有一萬仙軍住扎,我們也十分困『惑』,不知是何意?所以就沒有稟報。
一旁的白清風瞪了他一眼,喝斥道:一個細微的疏忽,都會導致誤判,葬送無數將士的『性』命。
探哨渾身一顫,惶恐的出聲道:是屬下大意了,請大人處罰!
以后記住了!陸隨風擺擺手道:這豐宛城一旦被我方所占,那北上的路就等于被徹底封死,寧城也就變成了一座孤城,連逃亡之路都找不到。對方自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,才會提前派兵住守。
白清風點點頭,深以為然的道:對方一旦得知豐宛鎮被攻,一定會分兵來救,到時我們只須在沿途設伏,勢必能殲滅這股援軍。白清風的確是個難得的人才,舉一反三的說出了陸隨風的意圖。
不錯,正是如此!陸隨風若有所思的說道:虛海嘯應該比我們先到寧城半日,如此一來,對方的兵力就達到了六十萬之眾,正面作戰我們沒有勝算,只有圖謀逐步蠶食。這是一招圍點打援之計,而且也是一個死局,無解!
的確如此!白清風笑道:就算對方能看透這個局,只要豐宛城被攻,若不想被困死在寧城,就必須派兵去救援,那怕明知沿途可能會遭到伏擊,也會硬著頭皮去救火。
事不易遲,你即刻帶十萬人繞過寧城,然后派一萬人去攻打豐宛鎮,記住,只將聲勢弄大點,千萬不要攻占豐宛鎮。否則,接下來就不好玩了。其余九萬人在途中設伏,最好能來個十萬萬的援軍。
白清風領命而去,陸隨風則率領余下的三十萬仙軍,直奔寧城而去。
一日后,虛海嘯終于率軍抵達寧城,虛天涯和大長老一眾人等,這才將一直懸著的心放了下來。見到這支日夜兼程,已是疲憊不堪的大軍,決定讓大軍修整一夜,再北上風嵐城。
殊不知,才數個時辰之后,便有探哨來報,敵方的仙軍已距寧城三十外扎營,至少不下于五十萬之眾。
虛天涯那顆剛回位的心又猛地提了起來,大罵虛無雙欺人太甚。一旁的大長老到是顯得十分淡定,可謂是此一時,彼一時,如今的寧城內可是有著六十萬精銳之師,又豈會再懼敵軍。
此時,虛海嘯兄弟已經來到議事大殿,只是朝著虛天涯和大長老拱手施了一禮,然后挺直身軀,環視一眾高層人物,虛海嘯出聲道:大家想必都知道敵軍已在城外三十里扎營了吧?
是,是,是一眾高層紛紛點頭應是,虛天涯開口說道:我正想為此事請兩位叔叔前來,即然都知道了,那就趕快派軍在城頭布防
虛海嘯苦笑著搖了搖道:如果僅是如此還不足為懼,可知道另有一支敵軍已悄悄的繞過寧城,前去攻占豐宛鎮了?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