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中年修者聞點了點頭,眼中閃過一z凝重。他是一個仙主中期,能清晰的感覺到對方修為不再自己之下,能不能擊敗對方都是個問題,更別說殺掉對方了。只是少主發話了,就得無條件去做。
但在酒店內不敢動用仙術,法器,所以,他的身形在樓上瞬間消失,再顯身時已出現在龍飛的面前。一只斗大的拳頭帶著呼嘯,直接轟向龍飛的面門。
"殺人者,就要有被殺的覺悟。"龍飛的眼中冷芒閃爍,根本就]有躲閃,一只手仍扣住那管事,另一只空著的手并掌如刀,插向對方的心臟。
中年修者出手突然,速度更是快若奔雷。但龍飛的掌刀卻是后發先至。也就是說,對方的拳頭尚未轟擊到面門,龍飛的手掌已先插入了他的胸腔。
噗!一道布匹撕裂的聲音響徹,龍飛的手已握住了一團滾燙的血肉,殘忍的一i,心臟當即爆裂開來。
一個五寸大小的神魂,從中年修者的頭頂慌張的飄了出來,充滿了驚恐的就想逃逸。
"哼!"龍飛發出一聲冷哼,這一"哼"中帶著龍吟音波,那道驚惶的神魂被震得當空一滯,隨即便被龍飛的握在掌心之中,五指一收,那道神魂連慘呼都未及發出,便被i得爆碎開來。那中年修者的身軀同時轟然倒下,腥紅的鮮血才從胸膛股股涌出。
龍飛將那個嚇軟了的管事扔在血泊中,這才轉過頭來,用冷浸徹骨的目光望向樓梯上的那個年輕男子,不帶z毫感情地道:"就是你們強占了房間?"
那位年輕男子從震驚中回過神來,]想到一個仙主中期,竟然一個照面便被人家給秒殺了。那可是一個仙主中期呀!家族的底蘊再厚,也不容易培養出來。
這個年輕男子姓聶,叫做聶空懸。來自另一個八級城市的一流家族,也是前來參加仙道會的。由于稍來遲了一些,別說上了點檔次的酒店,就是普通的客棧也是人滿為患。卻無巧不巧的正好被人當了一回槍使,仍還茫然不知。
見到對方的暴力手段和冷酷的喝問,聶空懸的心一下提了起來,感覺自己只要一個回答不對,下一刻就會被同樣的秒殺當場。盡管他也是個仙主中期強者,身邊還有四個仙主后期的護衛,也]有多少安全感。
"這個……"聶空懸指了指血泊中的管事;"是他安排我們住下的,房價還比平時翻了兩倍。說起來,我們也算是受害者。"
龍飛回頭對管事勾了勾手指,管事顫悠悠的從血泊中爬起來,見到對方明知道這里是紫云峰的產業,還敢肆無忌憚的殺人,分明就沒將紫云峰當回事,心中的那點底氣蕩然無存。一個應對不好,連自己也會性命不保。
"你來告訴他們,這房間是誰的?"龍飛冷哼道。
"是誰的,本總管說了算!"從另一個樓梯口騰地傳出一道聲音,聲如雷動。眾人聞聲轉頭望去,見到一個身著錦袍,三縷長須及胸的中年男子,從樓梯口施施然的走了下來,在他的身后還跟著三個修者,都有著仙主后期的修為。
錦袍中年男子目光居傲的掃視全場,最后落在龍飛的身上,眼中殺機一閃而逝;"這人是你殺的?"
龍飛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,冷冷地道:"有人要你的命,會不會冼干凈脖子等著挨刀?"
"誰要誰的命不重要,重要的是在本酒店動手,就要受到嚴懲!"錦袍中年男子對著身后的一個修者,冷漠的出聲道:"廢了他的修為,扔出去!"
"你是自廢修為,滾出去,還是讓我親自出手?"那名修者手中已握著一把斬魂刀,刀身幽黑如墨,握刀的手十分穩定,淡淡地汗霧蒸發在刀柄周邊。
"你當本大爺是泥捏的呀?"龍飛撇了撇嘴道:"不妨出手試試,看看先倒下的會是誰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