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不管你有多大來頭,居然敢在山嵐鎮撒野,就是挑釁七重圣地的威嚴,都得死!"一旁的那位客卿長老并]有這么多心思,平時沒少打著七重圣地的旗號在外囂張,都是無往而不利。此時在自己的地頭上,更是有恃無恐,底氣十足。
"是么?"那黑衣男子聞,冷漠的嘴角掀了掀,一步步的走出。走動之間,全身泛起道道玄光,背部竟是若隱若現的出現一對透明的羽翼,如同兩扇敞開的大門。
"這是鳳翼!"見到這一幕,陸隨風也是面現驚容。那古駝子和客卿長老面如死灰,額頭上頓時冒出了豆大的汗珠,渾身都在禁不住的微微發顫。
再看到黑衣男子身后形成的一道道,如同鳳凰尾翼般的造形,古駝子直接就從坐騎上栽了下來。身份可以假冒,氣度也可以裝出來,但這鳳翅,尾翼卻是上古神鳳一脈的標志,只有嫡系血脈才能擁有。
剎那間,刷刷刷的跪倒一片,除了陸隨風幾人,全場]一個還是站著的。不,還有一個!
"爹,你們……這都是在干什么?"那位邪少還尚自捂著半邊紅腫的臉,望著眼前的一幕,不知發生了什么事?愕然的愣站在那里,顯得十分的突兀。
"逆子,不想死,就趕快跪下!"古駝子怒哼一聲,直接一掌切在他的膝蓋上,撲通一聲,邪少雙膝跪地;"還不快向大人叩頭認錯,乞求恕罪!"
古駝子的聲音顫抖,府主的威勢蕩然無存,心下惶恐,隱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。
"為什么?"邪少梗著脖子,一臉困惑地道:"這群賤人算什么東西,讓本少府主叩頭賠罪。"
啪!可憐的邪少,數個時辰之內被煽了三個耳光。這一次還是他的親老爹出的手,甚至比前兩次還要重,一巴掌直接煽飛出數丈,半張臉都被打得血肉模糊,慘不忍賭。總好過再出不遜,被一掌當場拍死。
"得了,你這駝子就別在作秀了。"黑衣男子收起鳳翼,冷冷的道:"你這垃圾兒子雖腦殘,卻還]不長眼的得罪本使。"
古駝子聞松了口氣,至少兒子的這條命應該算是保住了,連連叩頭稱謝。只是這口氣還]松到底,黑衣男子語氣一沉;"不過,得罪了圣地的貴賓,似乎比得罪了本使更嚴重。"
"啊?他們竟是……"古駝子只覺腦中炸開了一道雷,面色一片慘白,嘴唇一個勁的打顫,驚懼得一時不知所措。
直到此時,那被打蒙了的邪少,才算聽明白了,大張著沒牙的嘴,滿臉都是難以置信;"你媽,難怪這兩個女人如此與眾不同,本少實在是太有眼光了。"
完了!古駝子直接想一巴掌拍死這個只會用下半身想事的逆子,再讓這貨口無遮掩的胡亂語下去,整個家族都會陪葬。
"什么,七重圣地的貴賓?"這貨突然像彈簧般的蹦了起來,接下來,便連滾帶爬撲倒在陸隨風幾人面前,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連連稱自己有眼無珠,禽獸不如,死有余辜,只希望不要牽連家族。頭磕得應山應水的"紓11歟髀妗
"讓諸位見笑了!"黑衣男子的臉上布滿了殺機,古駝子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。
"算了!這貨雖然不堪,卻也并非一無是處,至少臨死前還怕因自己的惡行連累了家族,總算還有點人情味。罪不至死!"陸隨風擺擺手道,像這類豪強紈绔子弟,不管在那里都隨處可見,也懶得追究下去。
"還不快滾,等著被滅族呀!"黑衣男子冷哼道,暗暗松了口氣,這些人在他眼里雖然都是螻蟻般的存在,畢竟也是屬于七重圣地的一部分,自然不希望因此而被屠戮。
古駝子不?,知道這黑衣男子有維護自己的意思,是在催促他們趕盡離去,萬一對方變卦,那就真的麻煩了。那里還敢多呆片刻,一把提起滿面血污的邪少,如蒙大赦般的驚惶而去,剎那走得干干凈凈。
回到天字一品房間,黑衣男子知道陸隨風并非來自仙丹師聯盟,而是新崛起的天外樓,頓時對這位年輕得讓人嫉妒七品仙丹師來了興趣,不停的傍敲惻擊,迅問了許多有關丹道方面的問題。
沒想到這個冷冰冰的家伙,也是一個五品仙丹師,陸隨風也不藏私,都是有問必答,旁征博引,直聽得對方如癡如醉,欣佩不已,就像一塊被融化的冰,之前的冷漠蕩然無存。
三天的時間,六名被邀請的仙丹師,也陸續從各方趕來,居然都是一色的七品仙丹師,這陣容絕對的史無前例,嘆為觀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