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冷月的一張俏臉,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。因為她的一百零八爪盡數抓在空處,連對衣角都]沾上一片,片爪不沾身。
飛羽指風長歌身形不斷閃移的同時,屈指彈出一抹指芒,宛若風中飛羽飄浮不定,迷離閃爍,從縱橫交錯的爪影中詭異的透射而出。當敖冷月驚覺時,已無限接近她的身體,目標竟是她的白晰的脖頸。
這種層面的戰斗,若是想事先鎖定攻擊方位,幾乎都不可能會成功。攻擊何處都是在剎那的一念之間,這也是敖冷月防御的薄弱環節,雖說狠了些,卻也十分帶有針對性的威脅,你若是敢不收式回防,這一指飛羽無疑會無情的切斷咽喉。
果然,漫空爪影頓時消散,駭然中的敖冷月身形微微后傾,整個人宛如游蛇扭身,飛羽指芒貼面劃過,幾縷青z灑落飄飛,卻是驚險萬狀避開了一指割喉之厄。
飛羽逐云風長歌之前的一指,只是鋪墊的障眼法,真正的致命一擊,就在對方閃避的一瞬突發,五片飛羽從指尖連珠般的齊齊電射而出,殺機凜然。
敖冷月的反應已是足夠快速敏銳,一片簫影護住全身要害部位,噗噗噗堪堪擋住了四道飛羽指芒,卻被最后一片飛羽擊中身體,胸前的護體罡罩出現了裂痕,周身的光膜顫抖,現出了一道尺許的血痕,所幸只傷及淺表,]有被開膛破肚。
敖冷月猛地一把捏向胸前的飛羽指芒,噗飛羽流光指芒破碎,她的一只手掌卻鮮血淋淋,觸目驚心。
"可惡"敖冷月怒罵一聲,不顧流血的手掌,手中竹簫揮揚,青光閃爍,簫孔中噴出一蓬鋒針,形成一個殺勢,奔電般的綻射向風長歌。
"不好"風長歌背后的雙翼發光,整個人驚聳的猛然向后疾退,這突兀的程度,就像身后有根繩子猛地一扯。
這一切的變化來得太快,太突然,一眾觀者都只覺眼前一花,這一連串石火電光般的搏殺便結束了。戰斗的雙方都退回原來的位置,相距百米,虛空靜靜對峙,之前驚心動魄的一戰,就好像從未發生過。
敖冷月竹簫橫胸,目光冷冽的出聲道"就憑你這雜交鳥人,也想收我敖冷月,真不知你那鳥頭中裝的是不是一堆屎,否則怎會腦殘到如此程度"
"你"風長歌剛要口說話,卻發現眉心處有一股熱流緩緩溢出,伸手一{,竟是一片殷紅。
本以為風長歌的反應夠快,躲過了竹簫鋒針的襲殺。殊不知,仍被一枚鋒針橫劃破眉心,直到現在才緩緩龜裂開來。甚至從傷口處都可以看到森森腦骨,如果再閃避慢些,只怕連腦蓋都會被揭下來。
呼就在眾皆沉浸在驚駭中時,風長歌已雙翼一振,掠出了禁制光罩之外。正因為他不受這法陣的約束,才敢有恃無恐的獨自追殺來此,一旦遭到群攻,也可從容退去。
"我看中的女人,那怕你是九天神女,也逃不出我的掌心。下次再見,就是你變成真正女人的時候"風長歌張狂的哈哈大笑出聲,身后雙翼一振,轉眼間就消失在視線中。
"瘋子"敖冷月有些后悔招惹了這個鳥人,在這封皇路上,被這樣一個瘋子盯上,絕對會讓你的神經時刻繃緊,不敢有z毫的放松。
"彼此,彼此,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"青鸞圣女小聲的嘀咕了一句,卻被剛降落地面的敖冷月聽見。
"找死"敖冷月本就憋著一團怒氣,聞,化作一道流光沖向青鸞圣女,纖纖玉手箕張,直奔青鸞圣女的喉嚨抓去。
"你不僅是瘋子,還是一條逢人亂咬的瘋狗"青鸞圣女本來就看她不順眼,如今竟還讓自己當成出氣筒,簡直就是忍無可忍,幾乎是條件反射,玉手后發先至狠狠抽出。
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徹,敖冷月的一張俏臉,避無可避被一下抽得變了形,整個人比來時更快的速度倒飛出去。狠狠的撞在一
根巖石上,巨大的巖石被硬生生的撞得四分五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