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滾,一群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禽獸”一旁的敖冷月忽然嬌喝出聲,如天神咆哮,震動萬古乾坤,就連烏圖拔都被震得耳鼓轟鳴。
只見一根靈力所化幻化的打狗棒,從天而降,狠狠地對著烏圖拔砸來,事前并沒有任何的征兆,更沒有半點氣勢爆發,這一棒子來得太突兀了。
速度不快,可烏圖拔就是躲不開,只能勉強偏偏頭,這一棒子貼著耳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肩上。只聽咔嚓一聲,骨頭碎裂的聲音傳出,那烏圖拔也如同一道流星般,轟然從虛空砸落在大地之上。
轟一聲爆響,大地如同平靜的湖面,落入了一顆巨大的流星,泛起一大片漣漪,無盡的土浪狂涌,大地被砸出了一個數十米深的大坑。
這烏圖拔的強大,震懾群雄,令在場所有強者聳然,竟扛不住敖冷月的隨意一擊,毫無抵抗力的被砸落虛空,這是何等恐怖的實力。
尤其是聶長空和仍藏在密林中的納蘭明月,直到此時才發現自己錯得有多離譜,那精心謀算的捕獵計劃,在絕對的實力面前,簡直就是一個笑話。
“冷月姐,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強了,難道已突破到了皇境六品"唐婉清一臉難以置信的看向敖冷月,竟是無法看透深淺。
敖冷月]有回答,只是不置可否淺淺的一笑,這笑中帶著淡淡的苦澀意味,想到自己皇境九品巔峰的修為,在這天地絕對可以橫著走了。
可是在陸隨風和青鸞圣女面前,居然連一招都接不來,在兩人的眼中弱得像一只螻蟻般的存在,想想都令她沮喪無比,那里還有一點自傲的資格。
“你居然敢偷襲我烏圖拔”烏圖拔灰頭土臉的從深坑中竄了出來,重新躍上虛空,一臉忌憚的看著敖冷月,感覺到她身上散發出的氣息,并不強大,好像只是一個普通的皇境四品,自己怎可能會躲不開對方的這一擊,而且還被暴力的砸落虛空,這不科學呀
敖冷月表現出來的修為,的確只有皇境四品,烏圖拔]有感覺錯,包括聶長空和納蘭明月都是這么認為的,所以都將其視為了獵物。
正因為皇境四品在他們眼中太弱了,才讓他們失去了應有的警覺。而此時卻認為她實在是太陰險了,故意在扮豬吃老虎陰他們。
覺醒了死靈血脈烏圖拔,仍是自視甚高,尤其當作如此多族人的面,被一個視為獵物的女子,一打狗棒砸落虛空,盡管是被偷襲,但這份恥辱仍無法忍受,心中的暴唳之氣泛濫,那一點忌憚被極度的憤怒取代,他要狠狠的將這獵物拿下,盡情的折磨致死。
“死到臨頭,還敢心生不軌之心,說你是豬,都已經是在恭維你了”敖冷月冷哼一聲,靈力幻化的打狗對著烏圖拔呼嘯砸下。這一擊,仍沒有任何的氣勢爆發,就是普普通通的一棒子。
只是這一棒子之中,卻蘊含著一z規則之力,難怪以烏圖拔的強悍都不住,甚至打狗幾乎臨身豁然驚覺。
烏圖拔大吼一聲,全身符文流轉,黑色的血氣,纏繞在手臂之上,如同數百條黑色的毒蛇,那是他發動了死靈血脈之威。恐怖的威壓,頓令山河震顫,一拳砸出,天地轟鳴作響,血氣激蕩之下,大地之上的山巖都紛至崩碎。
這是一種禁忌的力量,聶長空和隱藏在暗處的納蘭明月,都臉色一變,這種力量,根本不是他們能夠挑釁的。就連赤蛟的那位少主見狀,也徹底放棄了接受挑戰的念頭,簡直就是在自取其辱。
要恨也只能恨自己的血脈不純了,誰讓他的死靈血脈較為稀薄,跟烏圖拔這家伙根本無法比,甚至根本難以激發覺醒這死靈血脈。
“冷月姐小心”唐婉清也看得花顏失色,禁不住開口驚呼出聲,這種力量實在可畏可怖。
轟磨盤粗的打狗棒與烏圖拔的拳頭狠狠撞在一起,發出一聲震天爆響,連虛空都龜裂出道道
縫隙。
“吼”烏圖拔怒吼一聲,云氣崩碎,一股蠻橫的威壓,沖破天穹,就好像一頭被封印的上古兇獸覺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