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晉道:“沒。那邊圓桌中的一個女人,有點像北海的。”
衛燁城沒回頭看。
女人不至于讓他特意看那么一眼。
“遠梔,你嘗嘗。”陶琳把這里的特色菜推到夏遠梔面前。
夏遠梔擺擺手,“不必客氣,你們也吃。”
蔣政與江少頃聊著天。
陶琳便緊著跟夏遠梔說話,“你來到長京,我是真的覺得開心。我在這邊一個朋友都沒有,我們年紀相仿,興趣愛好也相投。謝謝你遠梔。”
夏遠梔美眸亮晶晶的,“說的哪里話。不過最近長京有點熱鬧,我是略有耳聞了。”
陶琳嘆氣,“你不知道......”
“怎么了?”
兩個女人離得近,說著悄悄話一樣。
陶琳低下頭,似有委屈一般:“我有一對龍鳳胎你知道吧?”
“聽說了的。”夏遠梔喝了口酒,余光朝著兩個男人那桌瞥了下。
“我的兩個孩子,跟我一點都不親,甚至特別抵觸我,甚至背地里還會說我是狐貍精。我心力交瘁,教又不聽我的。”
夏遠梔家教森嚴,驚訝不已:“有這種事兒?”
“哎。也不能怪孩子,也是我離開他們太久,他們跟他們的繼母比較親近。我人微輕,有些時候想找人說一說都沒個好朋友。你一來,我真是覺得天都亮了。”陶琳敬酒。
夏遠梔道:“這不明擺著是那個后媽教的嗎?你也不找她?”
“找了。可是人家......人家的能力,我比不上。”
夏遠梔眉眼流露出幾分不屑,“誰啊?”
“長京許家的大小姐。”
夏遠梔眉頭一挑。
她聽說過。
而且不止是聽說過,她爸每次覺得她不爭氣的時候,都會把那位大小姐拎出來向她說教。
在夏遠梔眼里,未曾謀面的許許,幾乎就是別人家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