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剛剛跟母親說過了,交代給你的事,你只管放手去做。
好。
卻說太書令徐府,徐大太太這幾日一直不順心。
尤其兒女親家一事上,更叫她煩心不快。
徐詩敏是她的二女兒,是嫡出不假,但她上頭有備受看重的兄長,底下有格外出挑的親妹,夾在中間的徐詩敏就顯得不溫不火,特別容易被人忘記。
要不是她與慕淮安的一段情,讓徐大太太看到了與鎮國將軍府做親家的可能,說不定這會子她更被冷落。
情分再深,總歸要落實到婚嫁迎娶上來。
徐大太太等了多日,也沒等到鎮國將軍府的媒人登門,這脾氣越發耐不住,自然看徐詩敏眼睛不是眼睛,鼻子不是鼻子。
當聽聞外頭又傳虞聲笙的閑話時,她憋悶的心緒略有緩解。
冷笑兩聲,徐大太太道:該的!區區養女,如今虞府早就不比當年了,還裝什么大家閨秀!
在她看來,要不是虞聲笙那日當眾鬧起來,她閨女也不會顏面掃地。
虞聲笙才是罪魁禍首。
沒等她快活兩日,這流蜚語竟又轉了個方向,這一回直沖著徐詩敏來的。
小廝跪在柔軟的地毯上,哪怕屋子里熏著暖籠,也架不住冷汗津津。
徐大太太剛剛聽完他的回話,整張臉沉如鍋底,捏緊茶盞的手都在抖。
外頭還傳了些什么她冷冷質問。
還、還說......咱們府上二小姐與慕小將軍早就私定終身,慕小將軍還給了咱們小姐定情信物,去年游東湖之時,他們二人還有了肌膚之親。
放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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